貝爾摩德叼著香煙深吸一口,緊接著瞥了一眼后排的伏特加,調侃道:“不過相比起死人,你還是多關心一下伏特加……那一刀,估計等會他就變成死人了。”
琴酒聞言一陣沉默,面色陰寒的不行。
不過想想對方說的是事實,他便不再多說什么。
繼續為伏特加處理傷口。
貝爾摩德看了一眼后視鏡,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對了,還有一件事,boss還讓我轉達給你一條命令,以后要是再發現那個家伙的蹤跡,記得及時向他匯報。”
“我知道了。”
琴酒簡短的應了一聲。
貝爾摩德聞言收回視線,點燃一根香煙,單手扶著方向盤,將手伸到車窗外,看向眼前路燈照耀的道路,眼神中泛起一抹思色。
安布斯泰拉工業,與組織在嚴格意義上來說,是合作關系……不,說是合作,也只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
利用組織當做黑手套,干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而組織則是從對方那里獲得利益,實現雙贏的局面。
像是gin這種她已經為組織賣命的時候,還在娘胎里喝奶的干部,盡管知道組織與安布斯泰拉工業的合作,但是卻對背后的事情沒有什么耳聞。
就比方說,安布斯泰拉工業,實際上則是另一個更加龐大組織推到明面上的幌子……相比起組織,對方歷史更加長遠,自身勢力更加龐大,甚至更加隱秘,隱約有宗教的影子。
這一次,嚴格意義上來說又是組織與對方的合作——組織為對方提供那個穿著白袍的"刺客"的情報,對方為組織提供一些不為人知的利益,而且是可以長久持續的利益。
而刺客……
貝爾摩德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看到對方的情形。
那時候,她就聯想到了刺客,所以才會直接放棄皮斯克,之后琴酒問,她也沒有說,想想對方想要挑起跟動物組織的爭斗,她也就順線胡說了。
刺客,她印象里是安布斯泰拉工業對付的目標,具體不清楚,只是從她了解到"表層"世界不為人知的"里層"世界以后就已經開始斗爭了。
至于對方到底是哪方的勢力,她也有些拿不準,她印象里的刺客大多都是隱秘行動的,身份來自各行各業,對于一些政要進行暗殺。
這些年來那些"刺客"的行動越來越隱秘,甚至已經不進行暗殺的工作,到現在甚至已經沒有了任何消息,雖說與組織雖然也有過一些摩擦,但大多都是涉及了安布斯泰拉工業的行動,嚴格上來說并不是組織的敵人。
像是這種專門針對組織的,真的很少見。
而這一次的這個刺客,她倒是很清楚:雪莉就是灰原哀,工藤新一就是江戶川柯南,那個救走了雪莉的白袍,想來就是高中生偵探藤野同治。
現在來看,是這樣的。
雪莉她肯定是要除掉的。
而想要對付雪莉,那么就難逃要對付工藤,還有戴著蝙蝠面具的白袍刺客。
工藤對她而言很重要,而且在組織那里已經是個死人了,所以對付雪莉她不能動用組織的力量。
而雪莉身邊除了工藤以外,還有一個白袍,雖然不知道是什么關系,但從戰斗力上來講,她根本打不過,甚至偽裝都會被看穿。
或許她可以為組織提供一些情報,讓安布斯泰拉工業的人來處理——不過對于她來說,這并不合適。
畢竟如果真的和她猜測的一樣的話,那么一旦事發,自己的親愛的guy以及angle就會被牽連進去。
她不光不能說,反而還需要保護好對方的秘密,畢竟只要白袍在身邊,那么那兩個孩子只要有危險,白袍就會成為極為安全的保護神。
就好像她這個盡心盡力的麻麻一樣!
只不過對方是時時刻刻待在孩子身邊的男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