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結論出來了:吃了刺激性太強的藥,氣血涌入腦部,偶爾供血不足時會造成間歇式的腦部缺癢倒致神智不清,甚至進入瘋狂狀況……
治療方法:直接照準腦部的XX等穴位猛煽,直到把堵塞腦部的微細血塊打出來即可。表面狀況就是打得鼻血直流就行了。
當然,切記,不能煽在鼻子上。
因為,如果是真的鼻血流出來會造成誤診。
流出來的血如果微帶點紫黑色就是血塊了,因為,那是受了刺激后藥物引起的血變……只有清除了血變外加調養就能讓病人恢復如初了。
“羅同學,都過去一個小時了,查出病癥沒有?”吳大師用挪喻的口吻問道。
“急啥,沒看到哥正在診斷嗎?”羅天轉頭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哼道.實則是故意的,就是要踩他一腳泄泄氣。
“都快兩個小時了,你不餓我們還要吃飯的。“繆方沒好氣的說道。
“這個我還真的忘了,繆董,管飯嗎?”羅天一拍腦袋。
“病看得怎么樣了?”繆金空從鼻腔里哼出來的。看來,老家伙一直在忍著,早不高興了。
“吃完飯再說。”羅天說道。
“開飯。”繆金空點了點頭,氣得屁股一扭往飯廳而去。
“羅同學,你還吃得下去?”看著滿桌豐盛的晚餐被羅天狂吞虎咽著,吳大師面帶微笑,肯定是故意的問道。
“哥胃口好著。”羅天左手大閘蟹,右手白蘭地,好不快哉。
就是繆圓圓都看得在心里直搖頭,認可了這家伙肯定沒輒了,是在破罐子破摔了。
“吃吧吃吧,噎不死你。”繆方陰陰的說道。
一頓飯,就羅天吃得噴香。
繆金空幾個只是象征性的動了幾下筷子。
“羅同學,吃飽了嗎?”見羅天還有些意猶未盡的剝著果盤中僅剩下的幾個桔子。
而且,動作緩慢,極有可能是在拖時間。
繆金空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一向沉穩大氣的臉都爬上了憤怒。
“繆董,你不會這般小家之氣吧?”一句話應過來,差點把繆金空給氣死,臉馬上一板,道,“羅同學,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對我們繆家的晚餐不滿意?”
“是有點!”羅天又一句出,繆金空的怒火徹底給點燃,啪,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羅天道,“小子,我的忍耐是有上限的。
真把我們繆家人當傻子了是不是?這晚餐,我特地有交待過管家,比往常更豐富。
不然,你能吃到滿桌的野味?
你能吃到二千米的深海魚嗎?
可以說,這桌飯菜,天上飛的,地上爬的,地下鉆的,水里游的,除了鋼鐵疙瘩不沒上桌外,別的全上來了。
你居然還說有點不滿意,你家里有吃過這些嗎?
就你家那狀況,吃得起嗎?
擺譜,我看你是擺錯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