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狐臭
尉遲飛虎一愣,對方怎么知道自家那個嫡長大哥有狐臭
終于,尉遲飛虎忍不住睜眼,映入眼前的是一個讓他絕對沒想到的身影。
一身黑衣,胸口繡著一條夜龍,這個服飾他見過,云州的城隍大人就是這么穿戴的。
而有資格這么穿的,現今只有七大洲的城隍大人
柳州城隍
是啊自己怎么沒想到
城隍大人掌控一城陰司,自己突然暴起殺這么多人,怎么可能瞞得過對方
自己真不適合做這種滅口的事,來了這里一年多,連思維都沒轉變過來
尉遲飛虎苦笑抬頭,可看到對方臉的時候,卻一下整個人都呆住了
“魏魏魏弓程”
他終于想起那個聲音在哪里聽過了。
以前尉遲鵬回府的時候,身邊隨時跟著一個魏家的副手,能將府內下的事都打理妥當的一個得力副手。
據說連自己老爹都無比欣賞,還在對方十歲的時候,就破格放到了身邊培養。
那家伙后來聽說殘廢了,后面又聽說去了江南
原來投靠了陳卿嗎
“許久不見了飛虎少爺。”魏弓程溫和一笑。
此時的他,看向尉遲飛虎的眼神就像看一個晚輩,看得尉遲飛虎有些恍然,他記得眼前這個人是一個極懂規矩的人,和自己那個副手魏弓展很像,哪怕再受重用,對待魏家人都保持著絕對的畢恭畢敬。
姿態極低
可現在,曾經的那種感覺完全不存在了,如果不是對方的皮囊和魏弓程一模一樣,他是絕對不會相信是同一個人。
因為此時的魏弓程,給他的感覺更像是那些國公長輩。
無論氣質還是對自己的態度
“你真是魏弓程”尉遲飛虎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在下離開尉遲家也才一年,飛虎少爺就記不得我了”
“可你”尉遲飛虎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說。
柳州的陰司大人,身份最為神秘,其它幾州的城隍,斗士軍高層大多能知道一些底細,都知道出自沈家,唯獨柳州這一位,據說是江南第一位陰司城隍,也是最受敬重的一位。
因為柳州如今的陰司最為完善,其它幾州都相當于抄寫作業。
他萬沒想到,會是魏弓程
“原來你投靠了陳卿”尉遲飛虎頓時輕松了下來。
有個曾經尉遲家的熟人在,就算被抓到了,他也有種比較輕松的感覺。
“說得你好像沒有投靠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