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樺平靜地看著白文正說道:“既然你我同為血脈武者又本為同宗,長生對你我而言是一種詛咒。你可以拒絕加入788勘探隊,但你必須信任楚團長。只有他才能幫你!”
白樺幾乎從未說過這么多話,隊員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對白文正的態度。他雖然并不認識白文正,但血脈里的牽引卻在不斷地推動著他。或者說這是一種在孤獨中找到同類人的感覺。
一方為白樺瑞獸一方為窮奇兇獸就像是一陰一陽、一善一惡、一正一邪。此時白樺與白文正對面而立不正是萬物抱陰負陽、沖氣以為和嗎?
白文正看著白樺良久沒有說話,沒有人知道在這一刻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但不久之后他身后的窮奇兇獸虛影消失了,那股陰冷兇惡的力量也隨之不見。這時他才感覺到自己早已汗流浹背,整個臉色一片蒼白,這是因為剛才被白樺威壓所震懾的原因。
眼前這個來自白家主脈的人,實力竟然如此驚人,遠遠超出了他所了解的歷代白家人的力量范疇!
這一切,難道都是因為788勘探隊的原故嗎?
與此同時,仿佛達成了某種無聲的默契,白樺身后的白樺瑞獸也悄然消失。
兩人都未再言語,但在此刻,他們之間卻形成了一種奇妙的平衡。
白文正低頭審視著手中的調令,然后緩緩開口:“這份調令,我接下了。”
話音剛落,韓風的臉上便露出了笑容,這意味著他成功完成了趙啟的任務。
朱慶陽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感慨道:“剛才那一瞬間,我還真擔心他們倆會打起來。”
溫文彬也從心底發出感慨:“兩位血脈武者的力量相沖,真是讓人緊張得無法放松。”
白文正在性格上與白樺有相似之處,都顯得有些高冷,但也有所不同。白文正雖然喜怒不形于色,但并不像白樺那樣寡言少語,他在交流方面還是相當正常的。
甚至,在白文正的身上,還流露出一種將才的氣質!
隊員們甚至覺得,如果他擔任勘探二隊的隊長,應該會非常出色。一是因為他指揮和交流都沒問題,二是因為他頗具將官的氣質,再者,作為血脈武者,他的戰力通常都很強。
隨后,在白樺的幫助下,隊員們終于與白文正達成了共識。韓風決定不再久留,立即帶著兩位新隊員返回昆侖山警備區。
當他們一行人離開軍區大院時,看門的老大爺疑惑地戴上老花鏡,從窗戶探出頭來:“你們見到那個白文正了嗎?”
詢問之際,老大爺才注意到隊伍中竟然多了一個陌生的年輕面孔:“哎,這人是誰呀?剛才進來的時候沒有他吧?”
朱慶陽聞言,連忙擺手:“大爺,謝謝啊,我們沒見到白文正,他還真和您說的那樣,挺奇怪的。還有,這人是跟我們一起來的,您記錯了。”
說著,隊員們紛紛上了鐵門外的軍車,駛離了此地。
看門的大爺疑惑地走出來,看著遠去的軍車,撓了撓頭:“當時來的時候有這個人嗎?難道真是我記錯了?哎,我這個腦子。”
老大爺一邊嘀咕著,一邊慢悠悠地回到了屋子里。
此時,韓風駕駛著軍車朝sx省軍區趕去,他們仍然需要通過那里乘坐直升機返回昆侖山警備區。
坐在車上,隊員們都對白文正充滿了好奇。相比阿靜,白文正的身上肯定隱藏著更多的故事。
“張……”朱慶陽張了張嘴,然后有些茫然地說道,“這一時之間,我還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你好。從年齡上看,你跟我爺爺歲數都差不多了,現在咱們又是隊友,我該怎么叫你呢?”
白文正看著窗外,不溫不火地說道:“就叫我白文正吧。”
“別了,這樣太生分。”朱慶陽熱情地提議道,“要不這樣,我們平時都叫白樺的代號白樺。要不,你的代號就叫窮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