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道子神色凝重地搖了搖頭:“我問過其他門派的幾位掌門,老祖們去了之后就沒再回來,到現在也沒有任何消息。”
一聽這話,洞虛子心中更加不安了。他背著手嘆了口氣,在殿內來回走了幾趟,突然想到了什么,趕緊看向吳道子說道:“我們要不要去昆侖軍區看看?”
吳道子連忙搖頭:“不行,現在我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也許老祖們正在圍攻昆侖軍區,或者昆侖軍區已經不敵正在談判也說不定。”
直到現在,吳道子仍然認為,老祖們齊心協力出擊,昆侖軍區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
“可是這已經三天了,不應該一點動靜也沒有啊。我心里總覺得好像出了什么事……”吳道子沒有說話,其實他心里也有些不安。
但事已至此,除了等待,他們似乎也別無選擇。就這樣,又過了一天,仍然沒有任何消息傳來,洞虛子終于坐不住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要是老祖真的出了什么事,崆峒派就完了!”說著,洞虛子就要往外走。吳道子趕緊拉住他:“你現在去了有什么用?除了添亂,什么也做不了。”
洞虛子焦急地說道:“可至少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這么漫無目的地等待,要等到什么時候?”
就在吳道子和洞虛子爭執的時候,一個急促的聲音突然傳來:“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二人驚愕地朝門外看去,只見一向沉穩的千佛寺掌門無相此刻滿頭大汗、一臉焦急地走了進來。
他剛進大殿,連口氣都沒喘,就焦急地說道:“老祖們,恐怕出事了!”
聽到這話,吳道子和洞虛子心里頓時一緊,他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吳道子皺起眉頭,神色凝重地問道:“無相掌門,你知道些什么?”
無相掌門焦急地說道:“老祖有一件法寶叫艮山鐘。這艮山鐘分陰陽兩部分,陽鐘被老祖煉化為本命法寶帶在身上;而陰鐘則化為千佛寺的屏障,百年來一直保護著千佛寺的安全。但今天弟子巡山時發現……屏障無緣無故地破裂了……”
洞虛子不解地問道:“這能說明什么?”
無相掌門焦急地解釋道:“陰鐘破碎,肯定是陽鐘被毀了。陽鐘是老祖的本命法寶,如果本命法寶被毀,那說明老祖肯定出事了!”
“這怎么可能呢!”吳道子至今仍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他搖頭道,
“老祖的修為在術修界堪稱頂尖,更何況此次是多位門派老祖一同前往。昆侖軍區怎么可能傷得到老祖,還摧毀了他的本命法寶?”
無相掌門也搖了搖頭,神情黯然:
“我也不清楚,但陰鐘屏障的破碎,肯定意味著陽鐘出了問題。再加上這幾天一直沒有老祖的消息,你們不覺得蹊蹺嗎?”
無相掌門的話,讓吳道子和洞虛子心中的憂慮更甚。他們此刻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就在這時,一名弟子急匆匆地跑來報告:
“掌門,不好了,門外來了很多門派的掌門,把大門都圍住了!”
洞虛子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揮手道:
“走,我們出去看看!”
吳道子和無相掌門也緊跟其后。崆峒派門口此刻人聲鼎沸,盡管弟子們組成了一道人墻,但仍無法阻擋這些術修者想要闖入門派的決心。
嘈雜聲中,大多是要求洞虛子出面解釋。這些術修者多為各派掌門,有的身著道袍,有的穿著青衫,有的則是一襲白衣。他們臉上都帶著怒意,洞虛子看在眼里,心中越發不安。
“各位,這是為何?”洞虛子運起功力,聲音響徹全場,原本喧囂的人群逐漸安靜下來。
站在最前面的凌峰派掌門抱拳道:
“洞虛子掌門,我派老祖應召前來,為何至今未歸?”
其他掌門也紛紛發聲,洞虛子這才明白,原來他們都是為此事而來。但在這件事上,洞虛子并不比他們知道得更多。他又何嘗不擔心呢?
“諸位,請稍安勿躁!”洞虛子作為掌門,此刻必須穩住大局,“我派老祖也尚未歸來,你們所擔憂的,正是我們所憂慮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