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山本田一會有什么遭遇,關自己什么事天底下,哪有免費的晚餐這一頓,就當是給山本田一一個血淋淋的教訓,下次他就會記得,任何事情都是有代價的。
許易徑直往南部港口的方向而去。
追兇者大本營。
吳子龍帶隊在外繼續偵察,往北去的朱文安恰巧折道返回,正馬不停蹄的查看著監控。
待看到許易重新出現在畫面中時,朱文安的心一陣哆嗦好家伙,大哥你為什么不躲著點啊昨天晚上不是躲得好好的嗎
不等朱文安思考怎么和許易透個風,他和另外三位追兇者隊員,便聽到了一陣如雷貫耳的交談
“其實,追兇者小隊的隊長吳子龍,也是逃亡者”
“其實,追兇者小隊的隊長吳子龍,也是逃亡者”
“其實,追兇者小隊的隊長吳子龍,也是逃亡者”
這句話就像一道魔咒,不僅讓朱文安失去思考,同時也讓其他三人面面相覷。合著自己努力追隨的對象,竟然是逃亡者
這不合適吧
難怪,難怪追兇者小隊幾乎每一次追擊,幾乎都是無功而返
原來在指導方針上,就出現了重大的錯誤
“朱隊長,這個逃亡者說的話,可信嗎”一位安南國的選手,把問題拋給朱文安。他和朱文安都是安南國的選手,自然而然把朱文安當成了可以信賴的對象。
朱文安啟動思考。
許易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他明知道,我才是潛伏在追兇者小隊的臥底,但他卻故意說吳子龍是逃亡者。這是為了混淆視聽,也是為了保護我對,一定是這樣了。
既然如此,那么就不能辜負許易一番心意。
干脆把苗頭指向吳子龍,只要追兇者小隊內部發生內訌了,說不定,能直接淘汰這個隊長
想到這兒,朱文安故意琢磨不定道
“這件事,我說不好。”
“按道理說,我是無比相信吳隊長的,我甚至愿意為吳隊長擋子彈但是但是細細想一想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我又覺得,這個逃亡者說的話,不無幾分道理。”
“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為什么我們這么多人,攜帶彩彈槍,卻一個逃亡者都抓不到。”
除了最初的木村孝,至今為止,追兇者并未淘汰任何一個逃亡者。
事實是最好的證據。
朱文安說完,其他幾人也沉默著,每個人都不發言,但是心里怎么想的,卻顯而易見。
終于,有人開口打破沉默
“我相信這個逃亡者的話。”
“從節目開始,這個逃亡者和吳隊長便走得非常近。他們一起外出趕海,一起弄吃的,一起將木村孝逼走,這所有的一切,其實都是在演戲。”
“說不定,木村孝也知道這些戲碼,所以才愿意配合他們。”
“好算計好深的算計啊”
兩個逃亡者,一個領導逃亡者小隊,一個領導追兇者小隊,把整個節目組、全部明星選手玩弄于股掌之中,這份算計,當然是好算計。
關鍵是,行為判定小組還無法判定這個行為犯規。
朱文安順著那人的話,拱了一把火
“現在咱們明白也不晚。”
“不管怎么說,接下來的行動,我們必須對吳隊長保持戒備之心了。”
“什么吳隊長,他是逃亡者”有人當即提出異議,“依我看,咱們干脆找機會把他淘汰了,重新商定咱們追兇者的行動計劃。”
如果吳子龍真的是逃亡者,那么目前追兇者小隊做的一切努力,除了耗費體力沒有任何意義。
陪太子念書都沒這么個玩法。
眾人的憤怒溢于言表,只有朱文安在竊喜,他裝作很為難的道
“眼下只是那個逃亡者的一面之詞,并不能判斷吳隊長就是叛徒。依我之見,今天晚上咱們先觀察一下,如果勢頭不對,大家看莪眼色行事,如何”
“該當如此”
“好”
“就這么辦”
另外三位隊員信誓旦旦,很快就將憤怒轉化為殺意了。
吳子龍大概沒想到,這次歸隊后,迎接自己的不再是隊友們的恭敬,而是眾人的懷疑當他風塵仆仆的率隊回到大本營的時候,朱文安和他的小隊正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
這讓吳子龍感到很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