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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壇頂部,由于面積較退守到這里的考察團成員還可以再組織一道防線做最后的抵抗,然后等待奇跡的出現。
霍伊寧團長此時已經做出了最壞的打算,如果一旦祭壇頂層失守,他將仗著手中天星大劍的威力爭取一個人沖出古跡,并將這里發生的一切帶回巨石城,至于他身為團長卻將所有隊員扔在這里的責任他已經無暇顧及。但是對于是否能夠成功突圍,霍伊寧自己也沒有足夠的信心,對付這種牙尖爪利、皮堅肉硬、無畏無懼的不死生物的圍攻,即使身為高級劍士,又有天星劍在手,也只有硬拼一條路可走,但是硬拼的結果就是自己或許可以殺死十個二十個,但是卻無法殺死上百個,別說自己,即使是大劍士在此,似乎也只有逃命一條路可走。
在石墻的掩護下,此時眾人都爬到了祭壇的頂部,站在頂部的邊緣他們可以清晰看到石橋上以及外面那密密麻麻擁擠在一起的不死生物,它們不時的仰頭吼叫,發出一片“嘶嘶”聲,聽在眾人的耳中,宛如死神的鐮刀在揮舞時發出的催魂奪命的音符,它們白色的眼球一直凝望著祭壇方向,散發著冰冷的寒芒。
此刻,在它們的眼中,所有的考察團成員都只是困獸猶斗的獵物而已。
而在下方的石橋上,怪物們仍舊在不斷地沖擊著石墻,發出“嘭嘭”的巨響,而石墻在這種持續不斷的撞擊下劇烈地震顫著,表面已經浮現裂紋無數,轟然倒塌也就是轉眼之間的事。
望著腳下的場景,身處絕地的眾人仍舊忍不住有種僥幸的感覺,如果不是埃爾維斯的及時出現,只是眾人撤退到祭壇頂的這個過程,只怕被銜尾而來的不死生物攻擊,就會傷亡慘重。
“怎么會變成這樣”
史學家弗里曼站在祭壇邊緣,喃喃自語地說道。此時他的表情充滿著沮喪和懊悔,或許當初他建議這次古跡考察就是個錯誤,但是誰又能想到,一個上古遺跡居然是曾經教廷朝拜的圣地,而且還和暗黑行走者扯上了關系,或許這個世界上只有黑暗行走者的秘術才能讓數百年前的尸體忽然活過來,而且變得比生前更強大、更可怕。
與史學家弗里曼一樣,安德烈此時也陷入深深的懊悔中。他后悔當初聽從了外公的安排參加了這次任務,他后悔之前為了有機會致艾倫于死地而一意要求繼續深入古跡,但是除了懊悔外,安德烈更多的還是深深地恐懼,雖然他出身騎士學院,一直被灌輸上陣殺敵、英勇無畏的精神,但是上陣殺敵和眼前的危險相比根本不算什么,戰爭中吃了敗仗,未必是死,而且以他貴族的身份,如果被敵人俘虜,也可以通過交換或者贖金來重新獲得自由,所以安德烈雖然知道騎士打仗的危險,但卻從未想過會死。
但是此刻,當安德烈面對一些無感情,更無理可講的不死生物時,我卻清晰地感到了近在咫尺的死亡。他剛才一直處于被侍衛小隊保護的位置,所以并沒有直接和不死生物交手,但這并不影響他對這種生物的恐怖程度的認識,他毫不懷疑如果沒有奇跡出現,自己會被這些不死生物撕成碎片,然后吃的連渣都不剩。
安德烈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這是一種直面死亡、發自內心的恐懼,很顯然,他不想死。
恐懼不僅讓安德烈臉色蒼白、冷汗直流,甚至雙手都一直顫抖。不過這時一個同樣冰冷的小手忽然伸了過來握住了他的手,雖然對方的手同樣因為恐懼而冰冷和顫抖,但是兩只手握在了一起,還是讓彼此感到了溫暖和踏實。
“安德烈,我有點怕”
少女星眸間閃爍著恐懼的光芒。
“別怕,有我在,誰也傷害不到你。”
安德烈握了握少女的手,竭盡全力地擠出一絲微笑,雖然那笑容看起來比哭還要難看。而且他也十分清楚,現在這種形勢有他沒他實在沒有半分區別,他這句話也只是安慰一下少女,順便自己的心理也好受一些而已。
“一會兒,無論發生什么,你一定要躲在我的身后。”
埃爾維斯對走到凱莉的近前,貼著她的耳邊鬼鬼祟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