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知到屬于織女的那一份靈性，包裹著一份記憶畫面，逐漸屹立于盡頭的最深處。
而那道記憶畫面，宛如水幕投影般，循環播放著某段視頻。
雖然畫面有點模糊，類似于360p的效果，但至少比馬賽克還是要好一點的。
能看清楚事物的輪廓，包括部分細節。
“這就是交易的記憶畫面么？”
抵達此處，陳業能感知到那股被【隱匿】所包裹的特性，已經消失了。
畢竟。
這種【隱匿】只是被記錄在現世當中的手段，但無法作用于靈界。
陳業的靈性徹底潛入進去后……
他的眼前立刻倒映著水幕般蠕動的畫面！
此刻。
于水波晃動的黑暗畫面中，逐漸顯現出清晰的邊框和輪廓。
只見在昏暗的地下世界之中，一道身穿黑風衣的影子，蠕動至織女的眼前。
兜帽下，露出了一張長滿絡腮胡，五官粗獷的北歐式男性面孔。
但最詭異的是，他的瞳孔交織著復雜的深黑色紋絡。
這些紋絡仿佛具有生命般，在男子的瞳孔內不斷蠕動。
當陳業的目光放在這雙眼睛的時候，突然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哪怕是隔著記憶圖層，但只要凝視著這雙眼睛，就會給自己帶來巨大的精神負擔。
“六轉的【惡魔】？”
陳業眉頭微微一皺，立刻將自己的視線，從男子的瞳孔之上給移開了。
當然了。
具體的屬性，暫時還無法知曉。
陳業只能感知出這個【惡魔】的職業等級，至少達到了六轉的級別，但具體是個什么職業身份，暫時還看不出來。
但從那雙瞳孔的詭異魔力來看……
陳業可以肯定，這個【惡魔】肯定跟靈性序列的特性，互相融合。
也就是說……
對方跟自己一樣，都是靈性序列的職業，并且，達到了六轉的級別。
陳業現在哪怕兩個唯一性加起來，但六轉實實在在帶來的等階壓制，還是依舊存在的。
因此。
陳業立刻意識到這是跟自己處于同序列，但更加危險的家伙。
“【惡魔】加【靈界】序列的職業，沒想到還有這樣的組合……”
“當然了，雖然他和我所走的方向是不一樣的，但因為我的副職業有一個【惡魔】，所以，特性聚合程度會很高。”
“如果【命運之城】的隱藏規則，有一條特性聚合效應的話，那根據命運的指引，我跟這種存在遲早都會遭遇……”
陳業皺著眉頭，在心里呢喃自語道。
三番五次的巧合，牽引自己來到此處，探查到此人的存在……
也就意味著未來遭遇的可能性極大！
畢竟。
陳業現在的位格越來越高，那肯定會把位格更高的存在，被動給吸引過來。
他越來越意識到自己必須盡快將職業等級給提升上去……
如果不盡快提升上去的話，自己畢竟吸收了兩種不同的唯一性，現在，好像都已經頻繁在跟六轉級別的存在，進行接觸了！
但陳業現在連正式的五轉都沒有達到……
雖然他憑借著唯一性，加上自身職業的稀有程度，甚至能跟半步六轉的職業碰一碰，但如果真遇到六轉級別的存在，那肯定還是要歇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