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左常笑輸了之后,臉上不僅沒有半分黯然頹喪,反而浮現出一片解脫放松之色,將骰盅放在一邊,衷心的對青宣拱手道“高進公子賭術高超,左某甘拜下風,當得起賭神之名”
青宣擺手笑道“啊哈哈哈,左老板謙虛了,你的這份手段也是常人莫及啊。”
說著,青宣伸手指了指那摞骰子。天羽君隨之看去,不由得又是一驚。
此刻那摞骰子已經停止了旋轉,但依然沒倒,還是斜著摞成一柱
天羽君頓時嘖嘖驚奇,對于左常笑的這搖骰子的手段也是佩服不已。
只是左常笑此刻對于這些贊譽完全聽不進去,心中的激動已然難以抑制,臉上雖然強行擺出一副冷靜的樣子,但語氣還是顫抖了起來,對青宣道“高高進公子,既然勝負已分,那么”
“好說”青宣笑著站起身來,眼底精光閃爍,意味莫名,對左常笑道“還請左老板準備一間靜室,我這就為左老板治療那神魂之傷”
“砰”
無意閣,江上秋的房間之中,江上秋將一封信紙狠狠拍在了桌子上,俏臉上滿是怒氣,呼吸之間高聳的胸脯不斷起伏。
在江上秋身后,還侍立著一個大約五六十歲,慈眉善目的嬤嬤。此刻這嬤嬤滿臉都是無奈之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猛然,江上秋站起來,在房間中不斷來回渡步,銀牙輕咬,憤恨自語“這個不靠譜的混賬,還有沒有把我這無意閣當回事大半個月前我便寫了信,他現在居然還在半道兒上,不僅沒進入涯州境內,竟是連流光城都沒出。”
“不行這次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他了”
江上秋扭頭看向了那嬤嬤,憤憤道“榮姨,麻煩你幫我磨墨,我要寫信給老祖宗,狠狠告他一狀。”
那被稱為榮姨的嬤嬤嘆了口氣,想了一下,還是開口勸道“三小姐,二少爺是個什么性子您也知道的,雖然平時浪蕩了點兒,但還是分得清事情的輕重緩急的。如今二少爺還在流光城,肯定是被什么事情絆住了。”
“哼”江上秋怒哼道“他還能被什么事情絆住無非又是看到了哪家的姑娘小姐長得漂亮,又跑去糾纏人家了”
容易不禁苦笑道“三小姐何必老用以前的目光來二少爺,說不定二少爺真的碰上了麻煩了。”
江上秋氣道“好,就算他碰到了麻煩了那他為何不在信中言明這所謂的麻煩到底是什么事請既然遇上麻煩,常人自是知道可能會誤了行程,那他為何不早早來信,讓我提前好做準,直到今天來來了這么幾句敷衍之語”
“這”榮姨一下啞口無言,再也想不出什么開脫之語了。
江上秋狠狠的跺了跺腳,握著團扇輕揮不止,恨恨道“他貪花好色,留戀風塵,誤了行程,卻留我在這里作難,他心里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三妹”
江上秋又似是想起了什么,越說越氣,惱怒道“莫說他是我親二哥,便是我昨兒晚剛認下的那個宣弟兒,都比他對我上心,甘冒風險以神魂前往楚家城主府那兇險之地為我打探消息,因此我才看清了那楚家兄弟的真面目,知道了他們的陰謀詭計。”
江上秋直直看著榮姨,氣道“榮姨,你說,這種人該罰不該罰宣弟比之他,強了百倍”
“呃”榮姨一臉為難,想開口辯解一二,但是不管怎么想都覺得有些話說出來不合適,最后只得道“那青宣公子修為高深,為人又古道熱腸,確實是一個俊杰。”
“哼。”聽到榮姨夸青宣,江上秋得意的哼了一聲,心中怒氣稍稍平息了一點,隨之又是一臉發愁,頭疼道“唉,不提那個令人生氣的混賬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抹除月兒神魂中的那縷什么眾生之意念。”
“修復混元玄星大陣的材料,還需要二十天才能到貨。但后日便是琴詩會之日,月兒要登臺吟詩奏曲。”
“到時那楚御風必定來臨,若是他入場便能立刻感知出月兒的身份,那該何是好啊”,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