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決定了,不救這小丫頭了再困她一會兒,讓她好好反思反思”青宣指著棋盤怒道,做出了一個十分小心眼兒的決定。
太嵐勉強止住了笑意,十分鄙視的看著青宣“切小氣鬼身為男人就這點兒器量”
“這與胸懷器量無關此乃原則此乃底線”青宣憤然反駁道,一指太嵐的胸口“這就和我說你是搓衣板一個道理”
太嵐聞言一愣,下意識的低頭一看,立刻勃然大怒,一把揪住青宣的衣領“你說什么本座再給你一次描述的機會”
眼看太嵐真要翻臉,青宣瞬間認慫,一臉嚴肅道“我錯了,你不是搓衣板,是西瓜。”
“哼”太嵐這才滿意的哼了一聲,雙手松開了青宣。
“吁”青宣長噓了口氣,暗地里朝太嵐豎起了中指。
“嗯”太嵐立刻敏銳的注意到了青宣的手勢,瞪向了青宣。
“呃”青宣心頭一跳,立刻順勢抬起那根中指指向了棋盤,干笑道“我們還是來看看你江畔霜這小丫頭怎么樣了。”
“切”太嵐又是一哼,懶得再搭理青宣,看向了棋盤。青宣也抹了把汗,跟著看了過去。
“咦”
這一看之下,青宣和太嵐都是一愣,眼中露出了驚奇之色。
只見江畔霜如同一片水中浮萍,緩緩飄蕩在迷霧之中,神色木然呆滯,但是雙眼中的目光卻劇烈的變化閃爍,透露出的神韻和氣質和以往完全不同。而江畔霜周圍的迷霧宛如沸水般劇烈翻騰,不斷凝聚幻化出種種幻境。但是這些幻景剛一成型便潰散開來,重新化為霧氣。
大片迷霧就這樣不斷的幻化重組和破碎,各種光怪陸離的景象在江畔霜周圍走馬燈似的不斷閃現,根本無法定型。
最讓青宣和太嵐驚訝不解的是,他們在那些一閃而過的片段中,看到了許多年代極其久遠的場景,甚至還有大乾朝尚且在世時的風俗景象。
而不管這些場景到底出現于哪個時代,都能肯定一件事那個時候江畔霜根本還沒出生這根本就不是江畔霜的記憶
太嵐驚疑不定的問道“這丫頭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這么多莫名其妙的經歷”
“我也不太清楚,且讓我看來細細一看。”青宣皺著眉頭沉吟道,神念立刻運轉,深入棋盤之中,探查起江畔霜的狀況。
約莫過了片刻,青宣的神色忽然興奮了起來,驚喜萬分道“哎呦我去居然還有這種事情”
“我說老虛為什么非得帶著這個小丫頭過來,原來竟是這么回事啊”
說著,青宣手指對著棋盤中的江畔霜一勾,江畔霜的身影立刻化為一道青光飛出了棋盤,落在青宣懷里。
太嵐被青宣的舉動搞得一頭霧水,連忙問道“喂喂喂這到底是怎回事啊快告訴我啊”
“等下再告訴你現在沒空”
青宣激動的笑道,完全沒心思搭理太嵐,伸手按在了江畔霜的眉心,將自己的神念注入到了江畔霜的神魂之中。
太嵐張了張嘴,不過最后還是沒說出話來。她也看出來現在正是關鍵時刻,不能打擾青宣,所以只好心癢難耐的旁觀著。
在青宣的神念持續注入之下,江畔霜的表情終于有了變化,嘴角不住的顫抖,似哭又似笑,眼中的目光似焦急又似哀傷,口中開始無意識的喃喃低語。
猛然,江畔霜抬起了手,一把抓住了青宣的肩膀,雙目怔怔的看著青宣,口中說出完整的話語“卿,是你嗎是你嗎卿,你在嗎”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