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狂月便徑直來到青宣身邊坐了下來,毫不客氣的拿起青宣面前的酒壺就喝了起來。
“嘖!”太嵐沒好氣瞪了狂月一眼,領著無奈苦笑的蕭香薰在青宣的另一側坐了下來。
青宣也是苦笑不已,隨之轉頭看向太嵐和蕭香薰,有些緊張的問道:“哎,幻月道司她現在心情怎么樣?她現在對我……呃,是個什么態度呢?”
“切!”聞聽此言,太嵐立刻冷哼一聲,眼中浮現出一絲憤慨之色,微微咬牙道:“你當初在墨云域那般欺辱她,你覺得她對你會是什么態度?”
“呃……”青宣臉色一僵,隨之有些心虛的辯解道:“那我這不是也救了她么。”
太嵐臉色一沉,冷冷道:“一碼歸一碼,這是兩回事。你救她一命是不假,但你污了她清白這事也不能就這么算了。”
青宣露出了冤屈的神情,急忙道:“我怎么就污她清白了?我當時可是從頭到尾都沒碰過她一點啊。”
“只是……只是……”
說到這里,青宣的聲音又弱了下去,干笑道:“只不過當時狂月道司非得和她共享感應,讓她隔空體驗了一下那種感覺而已。總之我是沒碰她,她還是完璧之身嘛。”
“而且我還害怕她接受不了那么刺激的畫面,讓狂月道司特地把她的眼睛蒙上了呢。”
太嵐頓時更加惱怒,瞪著青宣怒道:“你還好意思說!?什么狗屁隔空體驗,這和直接破了她的身又有什么區別!?”
青宣愈發委屈了起來,下意識的繼續辯解道:“那我也不愿這樣啊。當時我也沒想招惹她,都是狂月道司強行把她拉進來的,我是身不由己……”
“砰!”只是青宣還沒說完,一旁的狂月便一拍桌子,同樣瞪著青宣喝道:“靠!什么狗屁的身不由己!”
“你的意思是這事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全都是本座的錯了?”
“那你當時怎么不勸本座放了小幻呢?”
“本座可清楚的記得你當時**本座**得很爽啊,現在提起褲子就不想負責了?”
“唰!”狂月此言一出,青宣瞬間面紅耳赤,羞臊至極,更是啞口無言,無法反駁,也不敢反駁,只能暗暗腹誹。
大姐,我當時敢去勸你嗎!
我當時要是敢開口,怕不是直接就被你當場剁了!
“呼!”青宣無奈之下深吸了口氣,也只能認錯了,郁悶道:“好好好,當時是我色迷心竅,是我*蟲上腦,我不該那樣做,這事全是我的錯,這總可以了吧?”
太嵐和狂月齊齊翻了下白眼,異口同聲道:“這本來就是你的錯!”
“我……”青宣見狀不禁更加郁悶,欲哭無淚,只得放棄和太嵐狂月打聽消息的想法,轉而看向了蕭香薰。
而蕭香薰也是滿面通紅,大感尷尬,眼見青宣看過來心中又是覺得不忍,下意識的想要開口。不過蕭香薰一看門口,又把話咽了回去,嘆息道:“唉,先生,這事我也說不清,你還是自己去問幻月師叔吧。”
“呃?”青宣聞言一愣,連忙也向門口看去。
卻見花月和鏡月這時也從門外走了進來,臉上皆是一片等著看好戲的笑意,顯然是故意在門外等了片刻,將青宣三人的對話全聽到了。
而鏡月的手中還握著一截雪白的手腕,進入大廳后便一用力,將一個人強行拽了進來,赫然正是幻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