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欲護美護花何患無辭?!
胡傳奎是真的看上了這個人族小娘子,只覺得似乎三生有幸,八拜之交,前生相欠,此世當還一般,他雙眸電轉,忽然看到墻角隱蔽處有一件破舊的衣服,正是巫支祁逃出牢獄之后換下來的那一件,剛剛起床變身為丑丫頭十分匆忙,來不及丟掉。
這只大狐貍哈哈大笑,尾巴一動,就把那件衣服收取到了手上,忽的一撩,貼到了胡衛東的臉上,開口說道:“味道?你說的是什么味道?是這種汗水的酸臭味兒?海水的咸濕味兒?”
胡衛東抓住這件破爛無比的獸皮衣服,深吸一口氣,只覺一股濃重的氣味撲面而來,正是那名嫌犯身上的味道,他驚喜的說道:“沒錯,就是這種味道!嫌犯果然就在這里!”
胡傳奎點頭笑道:“你的鼻子可真好用啊,不過你說錯了,嫌犯只是曾經在過這里,此刻恐怕早就發現不對勁兒,逃跑了!居然丟下了自己的衣服,我們趕緊去追!”
胡衛東看到胡傳奎如此堅決,只能妥協,可口中依舊說道:“人犯既然曾經在此地過夜,那么這母子三人與人犯一定關系匪淺,否則怎么沒有報官?說不定就是人犯的家眷,不如我們將他們一并拘禁起來,以策萬全!”
胡傳奎贊賞的看了胡衛東一眼,這個提議相當不錯,只要先把人抓起來,以這個美貌娘子的柔弱之姿,落入自己手中,就算性子再執拗,還不是十八般姿勢任由自己品嘗?
胡傳奎也不想嚇壞了小娘子,于是微微一笑,對著狐心月說道:“小娘子,既然你與人犯有嫌疑,那就不能怪我非禮,請和我走一趟吧!放心,只要查明真相,我保你一家三口性命無憂!”
看著胡傳奎伸出手來,抓住自己的手腕,就要把人帶走,狐心月心中焦急,沒想到變化成為柔弱女子也沒能蒙混過關,反而被這個色鬼看上了美貌,它頓時心生煩躁,這個變化超出了原來的預計太多,無法隨機應變,于是側目看向姒文命,想要問詢他如何應對。
巫支祁變化的丑丫頭猛然躥了出來,大喊道:“你是壞人,不許帶走俺娘!”
她張開嘴巴,鋒利的牙齒一口咬在胡傳奎的手腕上,眼見著就是兩排牙印,帶著殷殷血跡。
胡傳奎疼痛難忍,撒手一抖將巫支祁甩向墻壁,心中怒道:“這個臭丫頭居然牙尖嘴利,想要和她娘玩耍恐怕還要費些手腳!”
胡傳奎力量巨大,抖手之間,巫支祁身子橫飛而出,如果撞在墻壁上,恐怕也得摔的骨斷筋折。
可是巫支祁也非弱者,兼之地牢修養,傷勢好了三成,橫在空中的身體很快調整了位置,頭前腳后,雙足在墻壁上猛然一踏,發出啪的一聲巨響,居然留下兩只足印,再次不依不饒的調轉身體,飛轉向胡傳奎,兩只手臂張牙舞爪的抓向這個人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