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致銘一聽這話瞬間門更惡心了。
他剛才一路下電梯,從電梯透明墻的反光里見到秦清霧和沈知言緊緊靠著的身影就覺得氣兒不順,她怎么都覺得這倆人不太像是情侶。
城南沈家的一個區區養女,怎么能攀附上江北秦家的繼承人
這特么可能嗎
周前一喊他,他就不禁更來氣了,周前這下九流可真他媽會拍馬屁做人情,這擺明了是想把他喊走,留下沈知言和秦清霧獨處。
靠
不等魏致銘拒絕,周前已經拉起他的胳膊“走吧,小魏總。”
他說著,一邊拉起魏致銘往遠處走,一邊對秦清霧和沈知言笑道“秦總,小沈,你們先去休息室換護具,待會兒我們回來打幾箭放松一下,今天在公司開了一整天的會,感覺我這老骨頭都僵了。”
秦清霧淡聲應好。
等他們二人走的遠了一些,沈知言還在想秦清霧剛才對她的行為到底是不是情侶限定。
秦清霧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似乎有點不高興,眸光微抬,掃向她潮紅的臉頰,微微蹙眉道“不然你先回去,我看你似乎發燒了。”
“不用,”沈知言果斷道“我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低燒而已,我習慣了。”
秦清霧凝視著她這副故作堅強的模樣,正要再說些什么,卻聽沈知言目光望著不遠處正在練習射箭的一個女生,若有所思的模樣。
秦清霧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怎么了”
沈知言頓了頓,才說“我沒怎么玩過這個,我不會,而且我也沒有護具。”
秦清霧思索著,景德會所只為客人場地,而且那位韓老板她打過交道,是極為精明圓滑的人,因此景德會所中哪怕有射箭場地,卻不為客人護具。
雖然比起其他運動,射箭運動受傷的幾率已經很低,但如果客人自帶護具,那么即便是有人受傷了,在法庭上律師也好斡旋。
想到此,秦清霧便道“沒關系,你在休息室休息就好,等結束我送你回家。”
沈知言怔了一下,腦海中關于上次溫南初把她仍在滄江美術學院門口的記憶忽然回籠,她連忙說“不用我自己走就,待會兒結束的時候,我先上你的車,然后假裝和你是情侶,等周叔叔和你的富貴追求者離開,你放我下來就行了。”
秦清霧有些莫名的打量著她“為什么”
“”沈知言不吭聲。
她不太放心一個路癡送她回家。
但是她有個預感,一旦她把心里的吐槽說出來,秦清霧大概率會懟她。
秦清霧,為什么喜歡懟她
她對那位周老板也好,對她的追求者也好,明明都是一副淡然寡淡又溫和的態度,怎么到了她這兒,就變得不一樣了。
就在她思索間門,聽秦清霧問道“你來景德會所做什么”
沈知言被點了名,還被問到來這里的原因,頓時間門有點尷尬。
她到底要不要說,說出來也太丟臉了啊
她總不能直接告訴秦清霧,她是來抓奸的吧
“就”她猶豫道“接了個小活。”
秦清霧微妙目光打量在她的臉上,一副果然如此的語氣“對方給你多少錢”
沈知言微頓“五萬塊。”
她發現她說出這句話來之后,秦清霧看向她的目光就更微妙了。
沈知言有點不服氣,卻唇角勾笑,懶洋洋的道“你是不是看不上這五萬塊那也是,誰能比得上您秦總啊,您可是秦三小姐的朋友,肯定也是富貴的很。”
“沒有看不上。”秦清霧先是解釋了一句。才說“你就是為了這五萬塊,才冒充別人的女朋友,來景德會所找人的”
沈知言愣了愣“你就憑借這么幾句話,就推測出來了”
秦清霧反問她“很難猜”
“”沈知言語塞。
這女的還挺聰明的,她還以為能糊弄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