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按照常理來推測,她和景荼處境類似,原本關系應該不會鬧的那么僵。
而景荼一開始對她似乎也展現出了極大的友好善意,可不知道為什么,后來景荼就變的不一樣了。
但卻沒必要對秦清霧說的那么詳細,便道“之前有些過節,所以現在矛盾仍在持續。”
秦清霧輕聲問她“也是你先前說過的,那些有點多的仇人之一”
沈知言愣了下。
什么時候的事兒
她在記憶里找了一圈,才恍然想起來,那晚她剛離開沈家,秦清霧的朋友專門把車停下要送她回去,在車上那位溫小姐持續在和她聊天,她便說了這么一句。
沒想到秦清霧竟然能記得。
她詫異的望向秦清霧的眼睛,這記憶里未免也太好了點
秦清霧挑了下眉“怎么不方便說”
“方便的,沒什么不方便說的。”沈知言想了想,告訴她“也不太算什么仇人,最起碼她似乎只盼著我”死而已。
“盼著你什么”秦清霧好奇的目光打量在她臉上。
“呃”沈知言捏了捏耳垂“她盼著我過不好,就沒什么事兒的,你別操心了”她故作輕松的語氣說完,又笑著問她“你呢為什么這么巧在這里啊”
“來銀行處理點工作上的事。”秦清霧順著她手上的動作,望向她的耳朵,只見耳根上面染了一層不自然的緋紅,便不再問她的私事。
一時無話。
沈知言沉默著,正想問她時間安排好了沒有,能不能給她空出一頓晚飯的時間。
就聽秦清霧主動換了話題,緩聲問她“今天出門帶傘了嗎”
“沒。”沈知言聳聳肩“出來的太著急,沒帶,你呢”
秦清霧見她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不禁薄唇勾起幾分淺笑,問她“你不是還在感冒嗎淋雨真的合適”
沈知言咳了兩聲嗓子“您聽我這個聲如洪鐘的樣子,還像感冒嗎”
秦清霧眸子里不自覺劃過幾分笑,輕點了下頭,配合說“還真不太像。”
“那不就得了嘛。”沈知言也跟著笑起來“你也沒帶傘吧”
秦清霧輕點了下頭“嗯。”
“那我”沈知言猶豫著說“我出去買兩把回來,分一把給你。”
“不用了。”秦清霧想到她方才費勁心力哄客戶高興的樣子,遲疑了片刻,才問她“在永昌集團做的不開心”
沈知言被問的有點猝不及防。
確實是不開心,上回她去茶水間還聽著那些人編排她。其實那群人喜歡八卦也沒什么,畢竟八卦是人的天性。
但是拿沈家不給她過生日這事兒來聊的確有點讓人無語了。
她壓根就不在乎沈家趁著子孫生日便開始大擺宴席,廣邀賓客前來,表面上看起來是沈拓海重視子孫,給孩子爭足了面子,實際上不過是沈拓海把小輩們當成商品,婚姻便是他們的價值,而生日這天無非就是一場待價而沽的拍賣會而已。
偏偏在外人的眼里,反而以生日這天的排場為榮,畢竟沈家子孫的慶生那天能收到其他名流人家的禮物,禮物越是貴重,便越代表那幾家對這個孩子的重視程度,給足了排場與臉面。
秦清霧走近了她一些,仔細望著她的臉,出聲提醒“沈知言。”
“沒有,沒有不開心。”沈知言輕聲回了一句,又不想在秦清霧這個相親對象面前沒面子,望著對方好看的眼睛,懶洋洋的語氣小道“是我單純把老板給開了而已,畢竟老板”弱智又腦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