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霧再次提醒“多把心思用在學業上,你都23了,該懂事了,嗯”
“”
秦清霧這樣說,顯然是再一次表達,她絲毫不把她那些情情愛愛的小心思,小算計放在心上。
上一次還是暗示,這一次便是明晃晃的輕蔑。
但是這話經由她說出來,又挑不出任何錯處。
秦雪檸壓低了聲音“我知道了。”
秦清霧已經清理好了水晶擺件,隨后找了個嶄新的黑色禮盒,將那個星空水晶放進去,又小心的整理好線路。
見她就要走,秦雪檸連忙問道“姐,這么晚了,而且還在下雨,不如您明早再走。”
秦清霧從頭至尾并未看秦雪檸一眼,將黑色禮盒拿在手中,目光望向走廊的方向“不了。”
“您這么急,是要去哪里”
秦清霧手中拿著禮盒,語氣聽起來沒有任何波瀾“幫朋友搬家。”
“又是朋友搬家,你親自幫忙搬”
在秦雪檸疑惑間,秦清霧已經緩步走出去了。
她想到秦清霧方才對待那個水晶擺件珍而重之的樣子,在想秦清霧也不過如此,她背靠秦家,又掌管一家分公司,身價那么高,送人生日禮物明明舍不得給出價格高昂的,卻又做出一副格外珍惜的樣子。
身為名門子孫,秦清霧這樣的行為,讓她愈發輕蔑。
窗外雷聲轟鳴,秦雪檸目光望向愈發濃重的雨中夜色。
又不禁低聲輕喃“如果沈知言,能為我送來生日禮物,哪怕價值不足一萬”
也是令人開心的吧。
“價值甚至都不足一萬”手機屏幕上,傳來了女人調侃的輕笑“小師妹,你的油畫竟然只價值一百美金嗎”
大洋彼岸的另一邊,暖陽明媚,落地窗外的朝陽金燦燦灑下來,身著睡袍的女人顯然剛起,正慵懶的抱著手臂,輕笑著望著正在深夜收拾行李的沈知言。
“所以我一分錢都沒要。”沈知言有點泄氣,正在打包最后的行李,她將晾衣架塞進紙
箱,用力往下按壓了下,繼續趿拉著拖鞋去陽臺取新洗好的床笠和被罩。
鄭溫檸頗為可惜的調侃道“那這對你來說可真是比殺了你還要難受啊。”
沈知言有些無奈的說“誰說不是呢如果能有一萬美金”
“如果是一萬美金,酒吧那邊又怎么會主動聯系你。”鄭溫檸有些好笑的望著她,想到什么,才問道“你告訴我爸你辭職的事情了嗎”
沈知言停下動作,想到鄭松柏嚴厲教她作畫的樣子,下意識瑟縮了一下脖頸“還沒”
“那你接下來對下一份工作有計劃嗎”鄭溫檸笑著提議“不如去f國找他,他不是老早就打算把那幾家畫廊交給你打理”
“別了吧。”沈知言想了想,對她說“我上次在老師那里,先是遭遇放火,又是遭遇槍戰的,已經毀掉了一家畫廊,我害怕再把壞運氣帶給他。”
“那是巧合。”鄭溫檸正色道“你不要對一個唯物主義者提玄學。”
“我也沒說這件事是玄學只是那并不是巧合。”
鄭溫檸思索片刻,見她一副鄭重的語氣,只能道“我其實經常會想,你說的那個對弈的人是否真的存在,如果那個人真的存在,目的又是什么呢”
沈知言默了會兒,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而是問道“那份發您的郵件,您收到了嗎”
鄭溫檸笑了笑,有些無奈的看著她“如果我沒收到,就不會主動聯系你了,只是你確定要對我這么客氣用您來稱呼我”
沈知言不好意思的笑笑,連忙問她“怎么樣有希望嗎”
鄭溫檸想到那份郵件中,那名叫秦可欣的小女孩的病情,開口說道“回頭我帶到研究所,詢問幾位同事的意見,再給你答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