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與老夫賭”華融上下打量著他,“怎么你也要賭跪三天死不了”
“不。”蕭徹緩緩搖頭,聲音平靜無波,“前輩應承要在王府為我治一年的腿實屬無奈,日日想著離開王府回陽谷山與陸前輩團聚,既如此,那只要前輩能
夠救活賢王世子,你與長策之間的約定便可作廢來aaa看最新章節aaa完整章節,前輩可自行離開。”
華融起身,目光灼灼“你說真的”
“蕭徹”沈晏眼眸微縮,“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為蕭徹治腿,雖有系統的能量,但沈晏更大的希望還是依托在華融身上的。
賢王和賢王妃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蕭徹點頭“自然是真。”
“只要我能讓他活,你便不再用我幫你治腿,允我離京”華融再三確定。
“是,但若你救不活他,便要再為本王治兩年的腿,前輩可敢賭”
沈晏要開口,被跳過來的華融捂住了嘴,他眼神興奮“自然敢賭。”蕭徹的腿是因為年歲太長不好醫治,可那賢王世子可是新鮮的,只要他還有一口氣,他也得給他拽回來。
皇宮。
太醫說賢王世子不行了,賢王夫婦便將他帶出了宮說要帶他回家,崇明帝便允了,陳貴妃和太醫們也都跟著去了,崇明帝在空蕩蕩的永延殿里待了片刻后便去到了淑妃的宮里。
淑妃看到崇明帝,臉色慘白的跪倒在地“陛下,此事非臣妾所為。”
“是嗎”崇明帝看著跪在自己腳邊的女人,聲音冷冽,“老三是朕寄予厚望的兒子,承軒是朕最喜歡的孫兒,你當真好手段。”
“陛下”淑妃爬著來到崇明帝的腳邊,抬頭看著他,滿臉淚痕,“臣妾依附您才能活著,五年前之事是臣妾一時糊涂,可糊涂之事臣妾豈會做第二次”
崇明帝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朕剛剛才寫了立慶王為太子的詔書,便出了這檔子事兒,除非明明白白給群臣一個交代,不然背負著謀害皇兄的罪名,慶王便無法干干凈凈的走上太子之位,接下來是誰小七還是小八你要將朕的兒子都害死,只剩你的兒子是不是”
“陛下,陛下”淑妃抓住他的手,急切道,“您捏死臣妾像是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臣妾若真如此做,不是自尋死路嗎”
“可除了你,誰還會這巫蠱之術”崇明帝狠狠瞪著她,“那東西只能用鉈夷族圣子的鮮血來喂養,難道此事是有你血脈的兩個皇子所為”
“不是,不是”淑妃哭喊著,“陛下,他們對此毫不知情,臣妾這些年一直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活著,兩個皇兒是否知曉此事陛下應該比誰都清楚,豈會是他們作為”
“而且”淑妃吞咽了幾下口水,“并非只要是臣妾的血脈便能養蠱,必得圣子才行。”
“小六耳后便有鉈夷族圣子才有的朱砂痣。”崇明帝瞇著眼,眼中泛起了殺意。
“不是的,不是的”淑妃哭泣,“臣妾少時并不生活在族內,所以對圣子一事知道的不多,因著我爹和我都有朱砂痣,小六耳后也有朱砂痣,族內留下的圣子畫像上也有朱砂痣,臣妾便以為鉈夷族的圣子便是以此為記。”
“你這是何意思”
淑妃將頭后仰吸了口氣
后才道“皇上可還記得鉈夷族有一族規,鉈夷族圣子不允成婚,可是圣子不能成婚又如何生下下一任圣子呢”
崇明帝蹙了蹙眉,片刻后松開了捏著淑妃下巴的手。
淑妃跌坐在地喘息著“臣妾這些年總在想這事兒,直到有一次小六來臣妾宮里請安,不小心劃破了手,那血滴在地上,可那蠱蟲卻對此毫無興趣,臣妾才方知咱們以前的猜測都是錯的。”
淑妃看了崇明帝一眼“小五小六是臣妾與陛下的孩子。”
崇明帝在床榻上坐下,沉聲道“你的意思是朕的血脈成不了鉈夷族的圣子”
淑妃沒說話,但意思已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