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廠相較于往日顯得有些清冷,但也不是沒有人,遇到幾個住廠的還會打一聲招呼。
“老楚,這是出去嗨皮還是老板帶你去嗨皮啊”一個年紀與他相仿,但是看著要老成一點的男人朝他拋了根煙,打趣道。
男人接過煙順手放在耳朵上,得意地笑著“不玩,今天陪我兒子。”
“哦,那祝你們父子愉快。”正準備遞打火機的中年人聞言一愣,隨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建議道“記得把你父愛如山的一面表現出來,別到時候孩子都不跟你親了。”
“怎么可能,他可是我的種,不跟我親跟誰親。”男人一仰頭,像個開屏的孔雀。
“你啊,哪都好,就是性子太跳,什么時候跟你的年紀一樣成熟穩重。”中年人嘆了口氣,擺擺手轉身離去。
另一邊,工廠的停車場停著全市最貴的豪華轎車,兩個保安偷懶都不忘抬頭看幾眼,心里暗罵老楚這個騷包怎么突然就把車停這來了,怕不是對他們有啥意見。
楚天驕瞧見了兩人臉上的疲倦,呵呵笑著遞過去一包煙“抱歉哈,早上有事兒需要用車。”
收了煙的兩人也沒再抱怨,目送他把車開走,總算松了一口氣。
周日的清晨沒那么多人和車,大家忙活了一個星期都想睡個懶覺,六米長的邁巴赫在公路上暢通無阻。
經過一家早餐店的時候,男人下車買了份早點,坐在門口邊吃邊和老板閑聊。
這是他的老鄰居,做面點的功夫十分了得,他經常會回來看看對方的手藝有沒有退步。
吃完早餐,時間依舊很早,他想著要不要去孔雀邸接孩子,但又擔心孩子不高興,便直接轉道去了體育館。
時間還早,體育館尚未開門,男人靠在駕駛座上打開車載音響聽著歌,手搭在車門別著的雨傘上,食指輕輕敲打著傘柄。
“thetreestheygrohigh,
andtheeavestheydreen,
anyisthetiytrueovei039veseen,
anyanhourihaveatchedhiaaone,
he039syoungbuthe039sdaiygrog”
這是一首去年的新歌,講述了一個年輕女孩被父親嫁給比自己小十歲的豪門公子,然而兩年后丈夫卻不幸去世的故事。
“真難聽。”
男人切換了下一首歌,這次是經典的昨日重現,悠揚的旋律和溫柔的女聲在車廂內回蕩,讓人不由得回憶起過往的點點滴滴,那曾經的心動、美好與幸福
正當他閉目跟著一起“everysha”的時候,突然車窗外響起惱人的摩托轟鳴聲。
他睜開眼,只見一輛黑色嘉陵摩托車在旁邊停穩,身材高大的嘉陵騎士摘下頭盔,露出飄逸的灰色長發和俊朗的洋人面孔。
“不是說八點半來體育館集合嗎,怎么一個人都沒有”
芬格爾掃視著體育館前方的空地,只有晨跑的大叔和抽陀螺的大爺,根本看不到吉普車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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