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群年紀不大,想要通過外觀酷炫和噪音巨大的摩托吸引別人目光的炸街少年,才會專門去改裝排氣管,只為了那震耳欲聾的排氣聲。
對向而來的車隊一字排開占據了整條道路,酒德麻衣緩緩將車速降了下來,身后的文暴走成員也察覺到不對紛紛減速來到她身邊,看著囂揚跋扈的皺起了眉。
因為“人脈”,這片地界一直都是他們的自留地,附近的暴走族輕易不會在他們進行活動的時候踏足,誰成想今天還真就有不長眼的家伙來打擾他們的雅興。
“這幫家伙是什么來頭,需要我喊人來把他們趕走嗎”警視廳交通部交通管制課課長的兒子沒有戴頭盔,他拉起防風護目鏡,真平平無奇的臉上帶著“退后,我要開始裝逼了”的興奮,看上去像是一個迫不及待在雌孔雀面前開屏的雄孔雀。
在場諸位男性都知道他想要表現給誰看,但都默契的沒有出聲搶他風頭,不是自知不敵退出競爭,而是他們知道前方英姿颯爽的女騎士不可能看上這位課長之子。
那可是他們“荒風”的queen女王,非是天下最頂尖的豪杰,怎么能將其拿下。
果不其然,酒德麻衣壓根沒搭理那位課長公子,她依舊勻速前行,凝眸看向那群由遠及近的武暴走。
因為遠光燈的影響,她看不清對方的容貌,但只是聽恍如群獸呼吼的轟鳴聲便知道,對方并非普通的武暴走,其中多是大排量的機車。
他們有人還扛著音響播放著勁爆的音樂,像是一群晚上睡不著覺騎著改裝車出來載歌載舞擾民找刺激的鬼火少年。
雙方距離拉近,在即將碰撞在一起的時候齊齊停車,隔著十米的距離對視。
原本以酒德麻衣的性子是決計不會停車,而是一路狂呼油門跟對方玩“誰先躲開誰孫子”的游戲,但現在她身后跟了一幫小弟,生怕他們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有樣學樣跟女王大人一起發起沖鋒。
文暴走在社會地位和財富上可以碾壓武暴走,但并不代表狹路相逢之際對方就會乖乖讓行。
要知道這些輟學肆業的少年人正是血氣方剛沖動易怒的時候,壓根不像社會人一樣做事有度,他們聚在一起膽量是幾何倍增長,可以說的上是無法無天,稍微有點口角上的爭執都可能引發一場騎車與砍殺,甚至他們有時還會為了爭奪一個太妹的歡心而鬧出人命。
酒德麻衣他們面前的這群武暴走就是一群十七八歲的少年,他們穿著造型夸張的無袖皮夾克,衣服褲子上都綴滿銅釘,頭發赤橙黃綠青藍紫像是打翻了調色盤,裸露在外的胳膊上全是猙獰的紋身,機車兩邊的護板上掛著砍刀和金屬球棍,看著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他們眼神兇狠而下流,肆無忌憚的在酒德麻衣婀娜的身段上掃視,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她按在地上狠狠蹂躪。
酒德麻衣不喜歡這個眼神,會讓她想起小時候被送去風魔家接受忍者訓練的日子,她在那兒見識到了太多突破人類下限的惡心事兒,尤其是女忍者的訓練里還有色誘這一重點培訓項目。
她完全無法接受自己寶貴的傲人的光潔無暇的完美身軀,被用來做那等骯臟下作的事情。
一想到那些和她一起接受訓練的男生和負責訓練他們的忍者老師,用那種帶著毫不掩飾的邪惡欲望的眼神在她被汗水打濕的嬌軀上掃視,她都恨不得把他們的眼珠子挖下來然后一個個踩爆再讓他們跪在地上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