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個路過的貨車司機,負責送有緣人去異世界當勇者而已。”
荒風和赤色警備眾人看著凹jojo立造型的夏狄,心里都有種說不出的蛋疼,這人是怎么把帥氣和嚴肅以及詼諧這三種氣質完美糅合在一起的。
在場唯有酒德麻衣見怪不怪,她第一次和無良作家見面時,對方也是擺出一副jojo立在那說著令人尷尬的話,當做一個重度中二病來看待就好。
人猿泰山笑了,他上前幾步想要用手槍抵住夏狄的腦門,但走近后發現自己貌似可能或許只到對方的胸口,那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在日本屬于是降維打擊,真要貼臉放狠話可能還得人家蹲下身來遷就一下他,于是便在中途止步
“開個破卡車就敢說自己是穿越使者,信不信我一槍送你去見上帝啊”
面對人猿泰山的威脅,夏狄卻是無動于衷,依舊保持空條承太郎的裝逼姿勢道“第一,這里是日本,天上只有天照大神與核武大帝,耶和華那個老東西管不到這里。”
接著他的中指指伸出,與食指湊在一起比出個劍指的手勢“第二,我賭你的槍里沒有子彈。”
“沃尼瑪”人猿泰山作為一個初中輟學肄業出來混社會的底層不良,好不容易搭上了靠山揚眉吐氣在人前裝個了大的,能讓人把他的風頭搶去了
怒罵一聲后,他不管不顧扣動了扳機。
管他是不是本家的執法人,反正今晚這個混蛋必須死
“砰”
一聲槍響,血花迸濺。
在眾目睽睽之下,人猿泰山的眉心之間多出了一個小小的窟窿,酷似猩猩的臉上寫滿了茫然與錯愕,似乎不知道為何死亡來的如此突然,又為何在自己扣動扳機后手槍無動于衷。
殷紅的鮮血混雜著白色的漿液從后腦的大洞中滲出,人猿泰山的眼球迅速充血,而后黑暗占據了他的視野與意識,略微返祖的身形開始抽搐,接著頹然倒下摔落在地,那把由副組長交付給他的伯萊塔9手槍掉在了地上,卻無人敢撿。
所有人都看向那個維持著jojo立的男人,只見他并指成劍的雙指末端有縷縷硝煙升起,似乎是將手指變成了槍械。
剛才如果他們沒聽錯的話,槍聲似乎就是從他手中傳出,而人猿泰山手中的槍只是“啪嗒”一聲卡殼了。
“撒首惡已誅,來細數你們的罪惡吧。”夏狄右手像變魔術般一伸一縮,手中便多出一把小巧玲瓏的袖珍版沙鷹,鉑金鍍層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熠熠生輝。
然而在赤色警備眾人眼中,這卻像是死神的鐮刀正反射著冰冷的殺意,凜冽刺骨的寒意從心底升起逐漸蔓延至四肢百骸,好似要將他們凍結成冰雕。
在這緊要關頭,與某位秋名山車神僅有一字之差的綠毛托海站了出來,他直接用實際行動表達了自己的悔改之意。
只見身形略顯瘦弱的綠毛少年大踏步沖到死不瞑目的人猿泰山面前,抬腳就是一記斷子絕孫腿,“啪”的一聲雞飛蛋打,看得在場男同胞情不自禁夾緊了雙腿。
邊踩他還聲嘶力竭地罵著“溝良陽德你這個畜牲,我把你當大哥,你把我當苦主,不僅趁老子外出打工睡我女朋友,還讓她去搞援助交際賺錢給你花,你簡直不是人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