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點開獵人網站,看著那個名為“皇帝”的發帖人,心里暗自思忖這家伙會不會就是2001年秋天間接誘導學院執行格陵蘭海行動以至于行動小組險些全軍覆沒的“太子”,經過兩年的蟄伏,或許他已經成功篡取了皇位。
想起執行局那個需要隨身攜帶呼吸機以維持生命的下屬,以及剛才那個眼中埋藏著仇恨的男生,昂熱似乎又想起了那個秋天的夜晚“仇恨,才是屠龍的最強動力啊。”
“主啊,我曾經犯下了嚴重的錯誤和無可挽回的罪行,我年輕時沖動無知的行為給世界和他人帶來的危害和痛苦,這么多年我一直活在愧疚和羞愧之中”
東京大學后校門有一條狹長的街道,許多年前這里有一間名為“黑天”的神社,后來因為一場意外神社被毀,因為老美的影響,人們在它的遺址上建立了一座社區教堂,因為缺乏資金現在已經成了矮破小的老舊建筑,但依舊有人堅持來這禱告。
正午的陽光透過五顏六色的玻璃灑入教堂內部,圣母瑪利亞的雕像在陽光的映照下圣潔的讓人無法直視,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矗立在雕像前,雙手握著銀十字架低頭向主懺悔自己的過錯。
此時大堂只有老者一人,年輕的牧師正在懺悔室聽著某位迷途羔羊的懺悔,以他強悍的聽力可以把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那個迷途羔羊正在向牧師傾訴自己的寂寞與無奈,忙于工作的丈夫、醉酒的夜晚、從此夜夜加班至深夜的丈夫
聽著迷途羔羊努力為自己的出軌尋找借口,并希望得到牧師的同情與認可,越師傅驀然想起了當年意氣風發的自己,那時候他是個無憂無慮的種馬,需要女人的時候會有無數人愿意把自己的老婆孩子獻上來,甚至如果他不介意的話他們還會鞍前馬后的在旁邊伺候著,只為給他更加強烈的刺激與快感。
可笑當時的他還以為那是權與力的體現,殊不知這只是家族那幫人為了栓住他,讓他乖乖當個種馬當個吉祥物不去瞎摻和家族的管理而采取的有效措施。
也是心亂了,又或者那位迷途羔羊實在太過迷人,描述的也過于詳細,越師傅察覺到年輕牧師的呼吸和心跳亂了,懺悔室好像有演變成懺悔室y的風險。
“還是太年輕啊。”越師傅心下暗嘆,將銀十字架收入懷中,輕聲咳嗽了幾下,懺悔室內頓時恢復了原來的節奏。
少頃,身著緊身連衣裙的熟美少婦款步離去,風姿卓約,屬于看一眼就容易沉浸在前后兩座山峰與峽谷的類型。
閱遍繁華的越師傅目光沒有絲毫偏移,但也沒有繼續自己的禱告與懺悔,只是坐在長椅上默默地注視著圣母瑪利亞的雕像,似乎在透過那圣潔的人像緬懷某個逝去已久的人。
他的媽媽是一名信仰虔誠的修女,在他心中圣潔的就像是天使。
她是那么善良的一個人,永遠都在踐行著愛與和平,但最后卻死在了絞肉機一般的戰場,尸體也被一個豬狗不如的畜牲東西毀去
每每想起懷有身孕的母親被迫與父親分離,回到了她曾經為愛判逃的天主教會,許下永愿成為了一名終身修女,而他則是進了育嬰堂升入教會學校,和學校里的所有小朋友一樣表面上喊她夏洛特嬤嬤,背地里稱她為媽媽,越師傅那顆千瘡百孔的心都會被溫暖的愛意填補,像是回到了當年縮在被窩里睜著眼睛聽修女在明亮的燈光下給他們講圣經里的故事。
可回憶總是不受他控制,會不由自主地走向那噩夢的開端,那是他離開媽媽前往日本,成為
“咦,怎么人這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