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想著抽空打個電話關心一下弟弟,也會因為高強度訓練累到大腦空白,根本想不起這事兒,只能從橘政宗口中得知關于弟弟的消息。
而每次老爹的回答也是那樣簡潔稚女過的很好,就是有點想他。
于是源稚生心底的愧疚就越重,更加努力想要證明自己的價值,等有朝一日強大到能庇護住稚女,讓他離開深山,一起來東京這種繁華的大城市生活。
可是,為什么王將每晚都會在深山約見稚女,老爹會對此毫不知情
如果說只是一晚也就罷了,可以當老爹安排的人手恰好犯困或者人有三急跑去廁所了,然而稚女是每天夜晚都溜出家門,獨自一人前往深山與一個戴著詭異面具的男人見面。
保護監視稚女的人究竟是患有夜盲癥,還是身體太陽能驅動夜晚無法運行,才會讓一個十四五歲身嬌體弱的少年從眼皮子底下溜走而不自知啊
還是說王將每次出沒都會先把護衛給敲暈
可手刀也不是柯南的麻醉飛針啊,連續兩年日復一日地敲打,不說脖子被打變形,起碼也得有個頸椎病吧
源稚生腦海中思緒紛雜,卻總是在盡力避免去思考某個可能老爹根本沒派人去保護稚女,甚至是刻意為之
“其實今年過完年后的記憶,我已經記不太清楚了,腦海中只剩下一段模糊的影像。”源稚女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五指修長靈動,掌心掛不了幾兩肉,手腕也細的一只手握住還有盈余,可偏偏是這看似柔若無骨的小手,奪走了十四個無辜女孩的生命。
“那就像一場長達三月之久的噩夢,在那個噩夢中我殺死了十四個女孩兒,將她們的尸體制成蠟化的人體塑像,給她們制作合身的歌舞伎戲服,在她們的尸體面前唱歌跳舞,力圖還原她們生前的一顰一笑。”
源稚女平靜地陳述著自己的犯罪事實,語氣冷漠的像是在說其他人的故事“現在想來,那個夢除了最后一刻,我都過的很快樂,全校女生都拜倒在我的魅力之下,勾勾手指就能讓她們心甘情愿地跟我走。”
他看著同樣面無表情的哥哥,繼續吐露冰冷的文字“可是夢總歸會醒來,我聽見哥哥的呼喚,于是放下手頭上的尸體轉過身準備回歸現實,然后就撞上了你的刀刃。”
源稚生嘴唇微動,很顯然是想要說些什么,然而正上方的夏審判長先一步落下手中的法槌“很好,被告人源稚女對自己吸食違禁藥物、謀殺十四名無辜少女的罪行供認不諱
nova,告訴我,依據我國刑法,對這種連環殺人犯應處何等懲罰”
“對于構成故意殺人罪的犯罪分子,處死刑、無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像被告人源稚女這般犯下連環殺人案的情節嚴重,影響惡劣,建議死刑。”
諾瑪nova的話音落下,源稚生和櫻井小暮同時變了臉色,而站在大鼓旁邊隨時準備奏樂的上杉越也掙扎著將手按在了刀柄上,眼中充斥著濃烈的殺意。
“喂等一下,稚女他”
“夏狄先生,稚”
“咚咚”夏狄輕敲法槌,眼神掃過激動的被告律師和原告“第一,我不叫喂,我叫chu除奸懲惡、出公忘私、處變不驚、鋤強扶弱、楚美人的師傅夏狄
第二,叫我審判長大人”
Σ一只纏滿繃帶重傷昏迷的烏鴉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