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舒一口氣,看著懷里小臉煞白,即便陷入昏迷依舊眉頭緊皺,身子時不時顫抖的小兒子,上杉越眼中閃過一道兇光。
“稚生撐住”上杉越沉喝道,“把耳朵堵起來,不要去聽那聲音”
正好他也很好奇,王將究竟是如何得知,他和稚女就藏在大山之中,而且誘拐少年的方式與老爹橘政宗如此相似。
可他剛轉過身,便瞧見大兒子拄著另一把唐樣大刀艱難維持著站姿,滿頭大汗臉色難看,但那雙黃金瞳卻散發著攝人心魄的光芒,周身縈繞的恐怖威壓好似要將空氣都壓縮成團。
“稚女,你回來了”
敲擊梆子的王將分身不斷后退,試圖拖延時間,但區區一介分身如何能甩掉暴怒的皇。
可上杉越遲鈍了這么多年,這次怎么可能再犯迷糊,廣播聲響起的瞬間他便敲暈了源稚女。
蛇歧八家的幾位家主得知這個消息后,看向犬山賀的眼神更加不善,嚴重懷疑少主和前任影皇是被他氣走的。
梆子聲讓源稚生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他的言靈在本能的驅使下無節制的釋放,敵我不分。
“呼”身后傳來粗重的呼吸聲,上杉越回頭,發現小兒子手扶著墻壁戰栗不已,身子都在止不住地發顫,肌肉緊繃的像是被壓到最低點的彈簧,體內被未知原因壓制的龍血隨時都會爆發,雙眸在金色和黑色之間來回切換,仿佛樓道中忽明忽暗即將宣告報廢的昏黃燈泡。
這該死的王將必然和橘政宗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等他一路破關斬將,發現遇到的全都是一些小蝦米,最后在某處會議室內,看到有一群戴著公卿面具的黑衣人在激烈爭吵,在會議室角落還能看到不少尸體。
俗話說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與其在之后他和上杉越因屠神之事分散注意力,讓王將抓到機會再度對稚女動手,還不如趁著現在全盛之姿主動出擊,把王將干掉。
唐樣大刀在人群中旋轉,鋒銳無比的刀刃砍在他們的頭顱、軀干、四肢、脖頸上,輕易將其一分為二。
好在,蛇歧八家在大阪依舊有自己的勢力,能在第一時間獲悉猛鬼眾的動向。
眼見攻擊被阻攔,上杉越毫不猶豫抬腳踹在面前的會議桌上,重達半噸的紅木長桌被當場踢斷,飛起的碎塊宛如數十根鋼針與苦無,朝著那兀自敲響梆子的王將襲去。
沒等他想明白王將這究竟是在玩哪出,就見那群身形相仿聲線一致的王將分身同時看了過來,好似練習了千百次一樣異口同聲地喊道
眨眼間,二十多個王將就剩下小貓三兩只,他們曾嘗試過拔刀抵抗,但毫無用處。
少主竟然帶著弟弟和叛逃家族的上一任影皇,潛入了猛鬼眾的大本營,身上還只帶了兩把古刀,甚至連槍都沒帶。
輕而易舉解決了護衛,上杉越趁著人少沒有陷入包圍,迅速沖入猛鬼眾總部,想要擒賊先擒王。
然而就在接近那最奢華的建筑,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卻不知因何暴露了身形,被迫將游戲模式從潛行改成了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