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谷作為前國家一級運動員。
再怎么說也不該找他這個連體育生都不算的半吊子來陪練。
合著對方租他。
是想讓他去給這群體育生做陪練的。
“雖然我此前從來沒嘗試過群i多人授課,但這應該不是什么難事,只是”
說著,張北行伸出手指搓了搓。
意思非常明顯得加錢
畢竟這次來石科大參加集訓的,足足有三十多號人。
張北行到時候不光要陪這三十多號人鍛煉。
就還要給幫他們挑毛病,精修訓練計劃。
這工作量,遠非是一個大字就能夠簡單蓋過的。
生產隊的驢都沒有這么累挺。
這要是不給他加錢。
那啥也別說了,今兒的嗑就嘮到這里,以后也沒有以后了。
這種挨千刀的畜生是活不久的。
輕則出門碰到全險半掛。
重則直接五雷轟頂,永世不得超生
就比如張北行前世那個挨千刀的老板。
一天到晚就光嚷嚷著福報,為公司做貢獻。
完了一提漲薪,發工資,人直接就沒了。
并且還特么的巨喜歡在下班前的幾分鐘緊急開會,一句話能解決的破事愣是能讓他說尼瑪兩個點。
作為員工還必須得有反饋,不反饋他就直接重說。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了,誒,他就好似是在你身上安了那個老攝像機一樣。
只要你跟朋友聚會,躺進被窩,又或者是進入游戲。
他的消息就噼里啪啦的來。
也因此。
張北行在前世上班的時候,無時無刻,不盼著這個老登早點掛了。
但可惜。
一直到他因為肝癌去世。
那個玩意都屁事沒有。
“媽的,越想越氣。”
“也就是他現在還沒有開公司了,不然老子高低得打車過去揍狗日的一頓”
“讓他嘗嘗共產主義的鐵拳,將他掛在路燈上”
想到了前世那糟心無比的經歷,張北行的臉色不禁黑了下來。
這不黑不要緊。
一黑,直接讓站在張北行對過的康谷給看懵了。
怎么事。
怎么聊得好好的,你臉突然就拉下來了
康谷不明白這是什么情況,于是想了想,便開口問道“那個,張同學,你這是什么情況”
“沒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些讓人不太高興的事而已,不必在乎,咱們繼續,康教練,不知你的答復是”
“五百五百塊錢一個小時。”
康谷說著。
從讓他這個前國家一級運動員過來擔任集訓總教官就能看出。
市里的領導對于月末的全省大賽很是重視。
也因此,他們給予康谷的權利也很大。
而用這些錢去租下張北行,恰恰就在康谷可承受的范圍之內。
聽到他開出來的價錢。
張北行眼睛賊亮,二話不說便點頭應下。
見此狀,康谷也不墨跡,直接就將張北行今天的三小時陪練時間都給包下來。
看著手機到賬的1500元巨款。
張北行笑了笑,然后就收起手機,開始了陪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