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通過風衣的輪廓,張北行隱約從中看到有什么鼓囊的東西被男子別在腰間。
搭配上那時不時左右撇一下的眼睛,以及眉宇之間透露出的淡淡的肅殺之意。
旁人看來或許沒有什么,但在張北行這個精神力量高達到105的武者看來。
這男子就猶如是黑夜中的那一縷燈火,巧克力里的那一顆屎,雞中唯一會打籃球的雞王,格格不入。
“他有古怪。”
張北行低聲做出評價。
聽到他這話,旁邊的劉邑一愣,順著張北行的目光看去。
在見到那個男子之后,眉頭微微皺起。
“是有點。”
說完后他就意識到什么,看著張北行叮囑道“臭小子,你可別給我搞什么幺蛾子啊,雖然人家有些古怪,但也只是有古怪而已,他都沒有做呢,你別亂整”
聽到他這話,張北行點了點頭。
但目光卻始終落在那個男子的身上,觀察著男子,提防著他。
也是在張北行的注視下,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十米
七米
五米
那鬼鬼祟祟的男子似乎察覺到了張北行的凝視,眉頭微微皺起。
然后便在距離張北行和劉邑還有三米的時候,腳步一變,直接繞開了兩人,從旁邊走過。
全程,他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的怪異。
但張北行的眉頭卻皺的越來越深了。
在剛才兩人交錯的時候,雖然只有那么一剎那的細微變化,但張北行還是從男子的腰間辨別出了那因為活動而隨之擺動的物體。
應該是一把刀
搭配上男子的那身風衣。
張北行突然發現自己能夠理解了。
他還尋思怎么有人大晚上的穿風衣在街上裝逼呢。
現在看來,裝逼在其中只占據一小部分的因素,更多的,就還是因為風衣,具有隱蔽性。
讓人察覺不到男子腰間的情況
“劉老師,什么人會隨身攜帶一把刀”
眼瞅著男子已經走出去五六米遠,張北行壓低聲音,用只有他和劉邑能夠聽到的聲音問道。
聽到他這話,劉邑眉頭一挑“隨身帶刀啥好人會這么干啊那不是神經病就是歹”
“等等,你的意思是”
劉邑驟然察覺到不對勁,一臉凝重。
張北行點了點頭“沒錯,不過我現在還不太敢確定他的身份,要不,跟一波看看”
“這”劉邑沉吟,有些猶豫,感覺不是很好。
看出這一點,張北行道“劉老師,我們只是過去跟著,又不是非要動手,何況,要是他沒有問題,只是我的誤會呢就當遛彎唄,反正距離升旗還早。”
“那他如果真有問題呢”劉邑問道。
“這還用說嗎,真有問題的話肯定是報警啊,讓警察來處理唄,就算是退一萬步,時間不夠報警,他也發現我們了,那無非就是個打,帶槍的咱們的確是干不過,但是帶刀的您難道還怕嗎這燕京治安這么森嚴,怎么著都不可能有帶槍的歹徒。”
張北行說完,似是感覺這么說還差點意思,他又補充道“劉老師,據我昨天下午的了解,棚戶區是燕京中,人口僅次于天通苑的地方,這樣的人但凡犯點什么病,那可就是大禍啊,咱們到時候要是能夠制止的話,這不就立功了”
“你想想,勇斗持械歹徒,將罪惡扼殺在搖籃里您這歲數肯定不能和我一樣當青年代表了,但到時候就算不給您頒個優秀市民代表,那也得給您頒發個熱心市民獎吧”
此話一出。
直接就是絕殺
隨著劉邑年紀的提升。
世界上的大部分美好他都已經體驗過了。
現在唯獨缺的,就是榮譽
尤其是在得知張北行成為了優秀青年代表之后。
雖然他表面什么都沒有說,但內心,卻羨慕的質壁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