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余悸。
張北行此刻也感覺怪不好意思的。
畢竟自己好端端的破壞了人家的演習,把人給胖揍了一頓。
出于良心上的譴責。
張北行撓了撓頭“那啥,今兒這事不好意思啊。”
“沒事,可以理解。”周凡擺了擺手“今天這事不怪你,反倒還得是我要謝謝你,要不是今天遇到了你,我都沒有意識到,我那引以為豪的反偵察能力,竟然如此漏洞百出”
“嗷,這樣啊,那你給我磕一呸,不是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好懸說禿嚕嘴,張北行一臉汗顏。
聽到他這話,周凡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倒是沒有在這件事上多說什么。
只是看向周茗依,問道“茗依,你之前給我說的那個同學,就是他吧。”
“是啊哥哥,怎么了”
周茗依問道。
周凡搖搖頭“沒什么,就是感覺你這個同學挺有意思的,相處起來一定很有趣,怪不得能被你這個小丫頭天天掛在嘴邊。”
此言一出,周茗依的那張俏臉頓時就紅了。
她著急忙慌的看著周凡,嗔怪道“哥哥你說什么呢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個半天,周茗依都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看到她這樣,周凡哪兒還不明白自家妹子的心思啊,當即就打了個哈哈,將話題轉移,和張北行聊起了武學的事情。
這一聊,便是十來分鐘。
在天快蒙蒙亮的時候,所有的事情都被處理好。
周茗依三人和張北行三人走出警局。
在此處分道揚鑣。
至于說順道去看升旗
一晚上發生了這么多的事,還看個啥啊,而且也早就過了時間了。
大家伙都心力交瘁,回去洗洗睡了得了,別搞那些幺蛾子了
六月二十四日。
上午十一點,日上三竿。
這還是自打張北行重生回來后,起的最晚的一次。
從被窩里爬起來,聞著從院子里飄來的食物香氣。
張北行穿上衣服,刷牙洗漱,然后就很自來熟的走進廚房里,看著那正在灶臺前忙活的女子,問道“伯母,您這是做什么好吃的呢,好香,睡夢中都給我勾醒了,聞這味兒,是在燉肘子呢”
“哈哈,是的,這不是尋思你和阿邑昨晚去見義勇為,跟恐怖份子搏斗了嘛,雖然是一場誤會,但你們倆也辛苦了,肯定要做點好的犒勞犒勞你們,去洗洗手,飯馬上就好了”
“好嘞,謝謝伯母”
張北行笑嘻嘻的說道,然后就跑到一旁洗手去了。
在將午飯吃過后。
張北行本來是想要找周茗依去玩會兒的。
但奈何計劃終究是趕不上變化。
劉邑和劉磐便張羅著要帶張北行去練武,教張北行岳家槍。
對此,張北行只得給周茗依發消息說明了一下這件事。
然后就連忙收拾東西,跟著劉磐和劉邑前往了軍區。
有劉磐這關系在,進軍區難度并不大,只要不去一些特定的地方亂逛即可。
燕京軍區設立在燕京的郊區,臨山靠湖,地方很大。
還沒進去,張北行就聽到了士兵操練時的嘿哈聲和口號聲,伴隨著整齊的腳步聲從軍營里傳出。
偶爾還伴隨著槍響。
想來是在做打靶訓練。
跟著劉邑前往登記處做了一個登記。
兩人被分配到劉磐寢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