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就算是知道了,張北行也不會怎么放在心上。
畢竟他可是在燕京軍分區混過,能夠跟陸軍上校王逢義和蘇大凱稱兄道弟的人,區區一個小城市的林業局局長而已,不算什么。
何況比起這個,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給他的師傅劉邑打電話,向其報喜,告知自己已經成為了宗師這件事。
“嘟嘟”
電話的忙音從手機中傳出。
張北行大馬金刀的坐在小馬扎上,扣著指甲縫,耐心等待著。
等了差不多有半分鐘。
“喂,我是劉邑,嘶張北行,你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嗎”
劉邑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說話時帶點呲牙咧嘴的勁。
就好像是在忍耐著什么一樣。
聽到這個動靜,張北行眉頭一挑,有些納悶,就問到“劉老師,您咋啦,怎么聲音聽起來那么的古怪啊”
“沒事,受了點小傷而已,不用擔心,倒是你,嘶你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今兒怎么尋思著給我打電話了,我聽你導員說,你跑到夷陵那邊去了吧,說說吧,這是又犯啥事了,為師雖然沒怎么去過那個地方,但那地方我也有熟人,小事能給你擺平,但大事就不行了,你得自求多福。”劉邑說著。
聽到他這話,張北行一臉黑線。
什么叫做他又犯啥事了
難道他張北行在你劉邑的心里,就是個一天不惹事就渾身難受的主嗎
“劉老師,您這話說的可就太傷我心了,我張北行人送外號純良小郎君的,我最老實了好不好,哪兒會惹出來那么多的事啊,您這是赤裸裸的污蔑和冤枉啊”
張北行不忿的說著,表示劉邑這是在毀謗他。
對此,劉邑不為所動“去去去,就你還純良小郎君呢,你要是純良,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誒呦,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壞人了,行了,少跟我扯東扯西的,說說吧,你這個電話到底是打來給我干啥的要是就為了特意給我說明你是個老實人的話,那大可不必,你有著閑工夫還不如去練練武呢。”
“嘿,巧了不是,我這次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給您說說我近期的練武成果的,我先提醒您啊,我接下來要說的可是個大事,您可得做好心理準備,別到時候聽完了,被我的話給驚得摔個大馬趴。”被劉邑這么一點,張北行想起了自己打這通電話的目的,笑呵呵的說著。
劉邑不屑道“還摔我個大馬趴,你小子也太小瞧我的定力和心性了誒呦呦,疼疼疼,嫂子輕點,那啥,張北行你接著說,你最近練武練得咋樣了,難道在這短短的十天里,你就將我哥前段時間給你說的罡風給練出來了”
以他對張北行的了解。
就張北行那恐怖的練武速度,搞不好,真的能做到這一點。
別扯什么饒是他哥劉磐,當年練罡風也練了好幾年才練出來的。
搞得就跟誰不是一樣,他劉邑的暗勁當年不也是練了七八年才練成嗎
可結果呢
還不是讓張北行這個臭小子僅用了半拉來月就反超了。
并且練出來的暗勁還能夠隨著練功無限增長,這事找誰說理去
張北行純純是屬妖孽的。
壓根就不能用尋常人的目光來理解
所以十天內練出罡風,說實話,合情合理
聽到劉邑的話。
張北行那剛到嘴邊的我練出來了罡風,就這般生生的被堵了回去。
他有些郁悶。
明明自己還沒有跟劉老師說呢。
怎么劉老師就先他一步猜出來了
好家伙,先知是吧。
也是多虧他張某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
不然的話,今天這嗑就沒法繼續嘮下去了。
張北行輕咳兩聲,整理了一下語言,道“咳咳,那啥罡風呢,我的確是練出來了,但這個吧,并不是今天咱要聊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