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作為他的師傅,我跟他相處了三個月,算不上是對著小子了如指掌,但他是什么品性,我還是清清楚楚的。”
“他沒事不會給我打電話,一打電話,必有事,不是來跟我嘚瑟他最近的練武成就,就是闖禍,這一次他稀罕的沒有闖禍,那剩下的就只有來跟我嘚瑟了。”
“只不過我已經猜出來了,這小子沒嘚瑟成,所以才選擇了用這個方式來忽悠我,但他應該是沒想到,我在通過北派八段錦,將身體的暗疾給治的差不多了后,我在武學上的造詣也更上一層樓,前兩天又被那群狗東西這么一刺激,馬上就要摸到宗師門檻了”
如是說著,劉邑的這番猜測可并不是無的放矢。
而是他根據張北行平日里的言談舉止,德行作風判斷出來的
畢竟這小子的道德底線,那可是出了名的靈活。
道德底線高的時候,張北行敢一個人追著人販子進深山,忽悠著他劉邑去抓捕恐怖份子。
但道德底線低的時候,那特么的也是真沒有底線啊
想到張北行曾經做出的那些讓人眼前一黑的操作。
劉邑就感覺智熄
聽到劉邑這番話。
旁邊的劉磐嘴角抽搐了一下,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長這么大,活了六十來年。
今天還是頭一回,看到師傅跟徒弟對著耍心眼的。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古人誠不欺我”
劉磐小聲嘀咕著。
劉邑沒有聽清楚他這話,還以為劉磐在跟自己聊天呢,扭頭看去,問道“哥,您說啥”
“沒啥,我說你這次也算是因禍得福了,誰能想到你這次受完傷后,竟然都快要摸到宗師的門檻了,這段時間好好養傷吧,等傷好了努力鍛煉,盡早成為宗師,再回去報仇也不遲”
就在劉邑和劉磐聊著剛才電話內容的時候。
另一邊,西蔭鎮,鄭計托姥姥家的院子里。
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忙音,張北行一臉的臥槽。
不是,什么玩意啊
明明他的勁氣外放都得到系統的認證了。
怎么不管他咋說,劉老師就是不信呢
一時間,張北行竟然有些傷感。
“真是沒想到啊,劉老師這么一個濃眉大眼,看起來不像是有什么壞心眼子的人,竟然開始嫉妒起我的天賦了”
“唉,或許這就是所謂的人帥吊受累,人慧名受妒吧”
張北行叼上一支煙,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一臉的落寞。
看到他這般騷包的動作,聽到其那自戀的發言。
旁邊,目睹了張北行打電話全過程的鄭計托等人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臉無語。
好賤啊,好想將自己那45碼的鞋抽在他那42碼的臉上。
但想到雙方那懸殊的武力差距。
最終,鄭計托等人還是把這個不太成熟的想法給壓了下去。
事情告一段落。
張北行回來了,連那西蔭山上的老虎也被他給逮住了。
危機解除。
同學們干脆就聚在了一起,商量起了明天上山的事,選起了營地。
聽到他們這群外地人明明都沒有去過,卻分析的頭頭是道。
旁邊的鄭計托有點坐不住了。
于是站起來輕咳兩聲“咳咳,那什么,選營地的話,我感覺我在這方面挺權威的”
“就是不知道你們是想要單純的在山上野營看風景,就還是看日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