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高木區富強村,豐收路466號。
坐在家里,在通過手機,看到張北行不光在擂臺上生生打死了那個咯瑞斯,并且還用槍直接斬了那蓄意報復的黑鬼后。
張北行的家人面露錯愕之色。
張爺爺懵逼道“北行他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就這么幾下子,就給那倆黑鬼都打死了”
“我記得這小子以前連個雞都不敢殺,現在面對這群黑鬼,說殺就殺”
張父應和道,覺得太離譜了,這還是自己兒子嗎
他腦海中不禁回想起年前讓張北行這小子殺個雞都有些慫的樣子。
對比現在那殺伐果斷的狠厲樣子。
張父覺得十分的不真實,感覺自己兒子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但緊接著就開始為其擔憂了起來
“這混小子,下手怎么這么沒輕沒重,比賽打死一個也就算了,還打死兩個這事鬧的。”
張父深吸一口煙,臉上滿是愁容
張母在屋子里來回踱步,焦急萬分,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她嘴巴都被急的長泡了“這怎么辦啊北行打死人肯定要進去啊,當時就跟這小子說了不要打架,不要打架,他就是不聽唉真是”
另一邊,石市警局,法醫部里。
“噠噠噠”
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
李朔推開門走進其中,看著邢法醫問道“邢法醫,尸檢結果怎么樣了”
所謂的尸檢結果,自然是指兩個黑鬼。
雖說來了殯儀館的車,還配了棺材,但那也只是張北行的故意羞辱罷了,這種情況下,不可能不經允許就送殯儀館火化的。
聽到李朔的話,邢法醫放下手術刀,眉頭皺起,一臉的古怪“尸檢結果很奇怪,小李,他是怎么死的,傷口怎么這么離譜”
離譜
聽到邢法醫這話,李朔一愣,他沉吟了一下,就道“被赤手空拳打死的啊,怎么了”
“因為這死者的傷勢實在太古怪了,你看這里,這里明顯是用拳頭打出來的,只傷到了表皮和骨頭,沒傷到其他的。”
“但你再看這里,這里,還有這里,你看這些致死傷,很夸張,和刀割的一樣,赤手怎么辦到的還有這里,內臟都碎了,更像是在一瞬間爆發所致的,就像是在虐殺”
“對這簡直就跟虐殺一樣”
邢法醫說著。
他并沒有看直播,因此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這就使得他現在納悶無比,搞不懂殺人者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才能夠在一瞬間就爆發出這么強大的威力,造成如此夸張的傷勢。
也是聽到他的話,李朔錯愕無比。
他喃喃著邢法醫所說的虐殺兩字,表情無比古怪,咕噥道
“也就是說,張北行明明有實力能夠直接秒殺黑鬼,但是卻沒有這么做,故意拖了很久,以求達到失手殺人的情況這小子”
“你說啥”邢法醫問道,表示自己沒有太聽清李朔的話。
李朔搖搖頭“沒啥,就是想到了一些事而已,對了邢法醫,另一具尸體呢,它有什么說法嗎”
“沒有,就是被利器割開了喉嚨,直接流血致死而已,唯一比較特殊的一個點,就是它傷口的橫截面特別的整齊,說起來,這件事你們準備怎么處理啊一個被虐殺,另一個直接被封喉,這得判刑了吧”
對此,李朔攤了攤手,沒有多說什么。
張北行這小子狡猾啊,一點證據沒留下來,法醫的檢測結果根本證明不了什么,因為擂臺比賽也全程直播,挑不出任何毛病。
按照這么來說,其實可以判定為比賽失手的,不算刑事案件,不承擔法律責任,因為賽事符合法律規定。
但最后具體結果怎么樣,他也不知道。
因為這里面還涉及到了一個輿論問題。
同樣是在警局。
審訊室中。
張北行被帶進警局后就被轉送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