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良好的職業素養還是讓她在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
她拿著電話,管馬元凱再度確認到“您別急,慢慢來,請問您要舉報的這二人,是叫做張北行和劉邑對吧,他們誰是主犯,誰又是從犯呢”
“張北行是主犯,劉邑是從犯,警察同志,您可要給我個公道啊,我這武館開的好好地,他們一聲不吭就直接進來踢館了,我知道在我們武者之間,這種事很常見,但是這件事怎么說也得去警局登記一下吧,他們這是在蔑視我們長安警局的威嚴啊”
“好好好,這位老先生,請您不要激動,我現在正在幫您核實此事,嗯張北行,劉邑非常不好意思啊老先生,這件事我們沒有辦法幫您處理”電話那頭在沉吟了片刻后,接線員就開口,如是說道。
聽到這話,馬元凱的眼珠子都瞪大了“沒有辦法處理,為啥”
“我們這邊的記錄顯示,在今早七點三十一分的時候,張北行和劉邑在長安西站下車,下車后,我們附近的警員就接到了備案人員提醒,第一時間過去進行詢問登記,在詢問登記的過程中,張北行先生明確的表達出來了他此次前來的目的是要踢館,該目的已被我們登記在冊,根據我們大夏2018版特殊備案人員處理條規中第一百十一三條”
接線員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拿出明文規定的法律法規,給馬元凱解釋為什么他們沒有辦法處理。
對于這些,馬元凱并沒有聽進去。
他現在滿腦子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張北行不用受罰,他最后的手段也沒有用了
“我你”
“嘠”
急火攻心,馬元凱一個沒繃住,直接就兩眼一翻,直愣愣的向后栽去。
他生生被氣暈過去了
索性他的背后有一棵樹,所幸這通電話還在打著。
不然的話,要是換做一個水泥地,還四下無人,就算他的身體素質極好,比起年輕人也不多承讓,估計也得遭老罪嘍
對于馬元凱這邊發生的事,張北行渾然不知。
當然,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在意。
畢竟馬元凱變成這樣,又不是他張北行弄得,純純就是馬元凱自己心眼小,偏要抓著這件事不放,自己氣自己,這才給氣登過去的。
他張北行可是個遵紀守法,敬老愛幼的帶好人啊
何況比起去關注馬元凱的情況。
現在有一件事,更需要張北行去處理。
那就是整理一下他從馬元凱那里偷師來的形意拳
張北行剛才在擂臺上記錄的,只是最簡潔的版本。
純純就是火柴人插畫。
別說是別人了,就算是他張北行,要是放個一段時間不看,再打開看的話也得一臉懵逼。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讓自己這次踢館沒白踢。
張北行有必要將這個火柴人插畫更進一步,把它給完善起來。
于是在回到酒店之后,張北行就開始給其潤色,豐富內容,方便等打爆全國之后再回來觀看,借此突破大宗師。
劉邑看出張北行現在很忙,便沒有打擾。
只是出門接了個電話,回來后,就伏在案臺前,同樣忙活了起來。
一直到三四個小時后。
張北行憑借著腦海中的記憶,將他從馬元凱那里看來的形意拳全都記在了本子上。
翻看一遍,確認無誤了,張北行抬起頭,揉了揉酸疲的眼睛,抻了個懶腰。
他剛準備給劉邑說點什么,話還沒有出口,就看到劉邑不知何時已經將行李給收拾好了。
張北行頓時一愣“劉老師,您這是干啥咱們這強度這么高嗎剛打完那混元流派的,就要去打別的地方的武館了”
“打個屁,咱們學校那邊有點事,校長剛才緊急打電話回來叫我去處理呢,然后燕京武術協會那里也喊我,要跟我聊一些事現在混元流派這邊的事情也處理完了,剩下的就交給你自己了,我也不方便再跟著了。”劉邑直言道,有些無奈。
學校的事到還好,憑借著他和石科大校長的關系,輕輕松松就能夠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