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鄭計托他們問的,也是他們所想要知道的。
見此狀,張北行沉吟了一下,道
“你們別亂想,那些警察就是過來和我聊了一些事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他最終還是沒有將這件事的原委給道出。
因為沒有這個必要。
就算是將今晚發生的事全都給他的同學們說了,這又能如何呢
他們就只是一群還在大學的大學生而已,難道還能在這件事,幫到自己不成
幫不到,那還說什么。
除了會讓他們因為這件事感到緊張外,一點實際意義都沒有。
對此,鄭計托渾然不知。
他只是在聽到張北行在這個時候都還在否認。
嘖了一聲,有些無語道“不是,老張,你這就沒意思了啊,這件事都這樣了,你還”
話沒有說完,就被旁邊的金霖宇給打斷了。
金霖宇聽出了張北行的意思,道“行了計托,既然老張說這件事不是什么大事,那你就別擔心了,老張,雖然哥幾個可能幫不什么忙,但是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話,你也盡管給我們開口,能幫的肯定幫,不能幫的也想方設法給你幫,別一個人硬頂著,出門在外靠朋友,咱們石科大大四經濟管理系都在這兒呢,我們也不是擺設,大家伙說是不是”
“是”
其他人回道,表示有需要的話,你張北行盡管開口,必鼎力相助。
見到他們這樣,張北行目光閃爍,欲言又止。
但最終,也什么都沒有說。
只是點了點頭,就和他們聊起了一些其他有的沒的事。
眼瞅著時間不早了,眾人這才紛紛離開。
在他們走后,張北行坐在沙發,喝了一會兒茶,想了一會兒事情后,就床睡覺。
不多時,那悠長緩慢的呼吸聲就在房間里面回蕩。
張北行睡的挺香。
但在馬羅,卻有不少人,徹夜無眠
首當其中的,就是那今晚被張北行奇襲了的兄弟會
“誰能告訴我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有張北行奇襲我們的酒吧,殺完人后屁事沒有的走了。”
“然后就是失蹤的耶里在我們的酒吧里面被找到了。”
“酸蘿卜別吃,我是不是給你們說過不要對這些明星動手,不要對他們動手”
“管住下面的那個玩意很難嗎還是說你們特么的根本就聽不進我這個教父的話”
富麗堂皇的別墅中。
隨著花瓶玻璃等物被重重砸碎在地,男子震耳欲聾的吼聲從中傳出。
那張黑色的臉此刻被氣的通紅。
雙目布滿血絲,怒發沖冠。
在它面前,數個黑鬼站在那里。
聽到它的話,連連搖頭“不敢。”
“你們不敢個屁事情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你們認為這么說還有用嗎”
“我就應該把你們這群狗娘養的統統丟進海里面喂鯊魚”
兄弟會教父怒罵了一句。
而罵完之后,它就坐下,點一支香煙,深吸一口,平復心情。
并不是它已經消氣了。
能讓它這個做教父的如此失態,可想而知這件事讓他有多么生氣。
但,有什么用呢
它就是罵的怎么厲害,哪怕是拿槍直接崩死兩個人。
這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事情已經發生了。
目前的當務之急不是宣泄情緒,而是要去思考該怎么解決這件事才行。
“耶里那邊聲勢雖然浩大,卻是最容易處理的,到時候我會賠付耶里以及她公司一大筆錢,然后再花點錢公關一下,帶帶節奏,這件事就能夠翻篇。”
“當然,這一筆錢,要從你們所有人的分成中扣除,你們有意見嗎”
吐出一口煙氣,兄弟會教父手拿香煙,看著在場之人問道。
聽到他的話,不少人的臉都露出了不情愿的神色。
但看著教父今天如此憤怒,它們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夠點頭,表示順從。
見到它們這樣。
教父那難看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許。
隨后就擺手,示意這群人離開。
看到教父的這般舉止。
在場之人皆是一愣。
“教父,這結束了”
有人開口,看著教父,一臉驚疑不定的問道。
“不然呢”教父反問道。
“這,咱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教父,今晚發生的事情不僅只有耶里,還有那個張北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