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修濤沒有再接話,心里想著,要想一點怨言都沒有,那怎么可能呢。
很快,他們就回到了張北行家中。
朱小玲心情也很復雜,沒想到明天又要回林國了。
而張北行還惦記著他在林國客房里睡的那張床,這次去林國又能睡在那張床上了,只是最近發生了太多事。
張北行給水溫柔打了個電話,說明天要去寧國。
水溫柔高興地說:“太好了,我盼著你回來呢,到時候我設宴招待你。”
張北行連忙說:“不用這么客氣,這樣太見外了。”
水溫柔表示,這次張北行是完全在幫她做事,有所表示也是應該的。
“好了,先不說這些了,咱們明天見面再聊。”
水溫柔發現,張北行離開后,對自己好像比以前更好了,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距離產生美?
可他們這一生,難道就只能做朋友,不能有愛情了嗎?想到這兒,她心里還是有些失落。
第二天清晨,張北行四人便直奔機場。
昨天下午,張北行已經問過吳修濤,得知他也有護照,所以手續辦理起來很順利。
上了飛機后,每個人的心情都很復雜。
張北行惦記著那張床;朱小玲心里五味雜陳,畢竟林國是自己的國家;任無雙第一次出國,興奮得不行,眼睛都不夠用了,不停地往飛機,被發配到那兒去干活。
四個人在飛機上各懷心事,誰也沒說話。
再次踏上林國的土地,張北行感慨萬千,感覺一切都變了,又好像一切都沒變。
這里仿佛成了他的第二故鄉。
當初和林國為敵,后來卻和水溫柔成了朋友,真是世事難料啊。
朱小玲說:“最近這段時間在九州帝國生活,我還是更喜歡九州帝國,以后能不來林國就不來了。”
張北行笑著打趣道:“這可是你自己的地盤,就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朱小玲笑著說,就是因為有感情,所以心里才這么復雜。
任無雙則感慨,沒想到自己一把年紀了,還有機會出國,感覺就像在做夢一樣。
吳修濤的臉色依舊很難看。
張北行看了他一眼,也沒說什么。
朱小玲故意調侃他:“我們大家都感慨萬千,你倒好,像個木偶似的。”
張北行趕忙說:“行了,你就別諷刺他了,他已經夠難受的了。不過吳修濤,到了這兒以后可得好好做人。”
吳修濤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
張北行見狀,立刻撥通了水溫柔的電話。
“哦,你們到了嗎?真不好意思,我這會兒正忙得不可開交呢。要不你們直接去礦山吧,我把那邊負責人的電話發給你們。”
張北行思索了一下,便應了下來。
很快,手機收到一條信息。
張北行連忙攔下一輛出租車,朝著礦山駛去。
出租車司機是個健談的人,見車上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們去礦山干啥呀?瞧著也不像是去打工的。”
說著,司機還打量了張北行一番,覺得他氣場不凡。
張北行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地說:“你怎么這么愛打聽呢?我們自然是有要緊事。”
司機見張北行態度不佳,便識趣地閉上了嘴。
此時,水溫柔正在辦公室里忙得焦頭爛額,各種事務堆積如山。
過了半個多小時,她才總算處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