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研發這個產品的時候,我們研發小組也調查過相關資料。
出乎意料的發現,這個世界有超過10億人有某種形式的殘疾,這其中有一億到兩億的人,在身體功能有很大的缺失。
是的,我們永遠不會知道明天和意外誰先到來。
事實,關于人體假肢這個項目的研究,世界也有很多公司和研究機構在攻克。
比如奧索、奧托博克、英中耐這些國際品牌。
而這些質量好的假肢動輒就是數萬甚至十幾萬,而且還需要做接受腔手術,接受腔手術沒做好的話,買幾十萬的假肢也會讓使用者痛苦。
就像四十二碼的腳穿了四十碼的鞋。
如果不想承受這種看緣分的手術,那還有一種選擇植入式骨整合假肢。
這種假肢是直接插入患者的骨頭里,不需要大面積接觸皮膚。
其中傷痛,各位試著想一想鋸子切割自己骨頭”
顧青嘆了一口氣,身后的屏幕展現了這兩樣手術的過程。
在場的眾人看了眼都覺得牙酸,直播間里的噴子們也消失了許多。
都知道殘疾人生活不如意,但沒想到他們哪怕裝個假肢都要遭一輪罪。
“這些機械假肢,是成熟可買到的產品。
當然還有實驗室產品的智能假肢i,可以輔助做動作,安裝它的一個部件,比如手掌的話,至少都是幾十萬,并且是給錢都很少能爭取到名額
我這句話并不是譴責這些實驗室,而是這個智能假肢項目真的很麻煩。
假肢要智能和人互動,需要神經信號破解、假肢關節電機的處理、高分子材料以及假肢骨骼材料的研發,智能程序對信號的編譯和指令輸出,這些諸多難點。
而為了今天發布的這個產品,我們需要攻克這些所有難關。”
顧青抹了抹額頭的汗水,繼續說道“普通的假肢,就像是一個堅固的金屬棍子,它可以讓人站立、走動,但如果是殘缺的肢體過大,那它無法讓人屈膝站立,使用者只能像踩高蹺一般走路。
說起來有些滑稽,但這就是他們每天努力要適應的環節。
而智能假肢,我剛剛說的那些難點,就是一個個黑洞,隨便一個都需要海量的資源和人力去研發。
這么說可能有些籠統,那么我簡單說一些,神經信號破解這個項目的成功,就能隨便寫數十篇論文,成為業界大佬。
假肢關節電機的處理也是讓無數人抓破頭皮的項目。
當然,哈工大的朋友們給了我們公司很大的幫助。
比如仿生形態、機械輔助傳導,就是他們幫助完成的。
當然,這個項目產品的研發也得到了官方相關方面的幫助,不然也不可能這么落地。”
在顧青說這段話的同時,大屏幕也在播放一些可以播放的實驗視頻。
這些素材里有年輕的老少爺們第一次實驗的情況,但詳細的還是八月份湯姆森這十人來蓉城參與實驗的情形。
這一行人有男有女,有白有黑,有老有少,關于人員的選擇,絕對讓各大想打拳的組織,沒有正面想打拳的理由。
之后所展示的成品也頗為齊全。
手指、整個手掌、手臂、前臂、大腿、小腿、足,以及小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