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果庫克如此,谷歌現任首席執行高管桑達爾更是焦頭爛額。
自19年從佩奇、布林這兩位創始人手中接過谷歌控制權,到現在就沒過多少天安生的日子。
看著十二億那個明晃晃的數字,桑達爾心都在滴血。
這個大數字里面百分之七十以上都是安卓用戶啊
塞班、微軟都沒在手機操作系統領域打贏安卓,可如今一個大夏年輕人竟然活生生吃掉了安卓如此多的份額。
之前好不容易抬起來的公司股價,現在又大跌了百分之九,簡直是令人難以置信。
思慮至此,他咬牙切齒的低吼“該死的九州科技,該死的大夏手機廠商”
但話音未落,便有電話打來。
桑達爾拿起手機就想摔了它,但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他深呼吸一口氣,忍住了。
強行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接通了電話。
“喂,這里是桑達爾皮察伊。”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低沉,低沉的就像是在黑暗處的魔鬼。
“我是佩奇,半個小時后來我辦公室,這里有一場小型會議需要你的參與。”
沒有給桑達爾回話的時間,電話便掛斷了。
將手機放在辦公桌,桑達爾癱坐在椅子上。
谷歌公司一直都不是一個人或者兩三個人說話就能算的公司,其背后金主和真正管理者除了佩奇、布林之外,還有一些勢力存在,而且話語權極大,比他這個首席執行高管還大。
而佩奇電話里的意思也很明顯了,如果運氣好,他或許會成為一個提線木偶繼續人前風光,如果運氣不好。他一個印裔i國人恐怕不會有太好的下場
至于現在就逃跑
恐怕第二天就會被不知道哪里出現的子彈給了解,甚至新聞頭條都上不去。
自由的國度是指在資本劃分的范圍內自由,一旦觸及到真正的核心利益。
那資本的血腥便會蜂擁而至。
看著網絡上網民們的激動、不屑一顧,又或者其他反應,在此刻就像是播放電影一般,讓桑達爾無法改變,只能被動接受。
半個小時未到,他戰戰兢兢的走進了佩奇的辦公室,隨后助理將門關緊。
桑達爾走進屋內,瞥了眼辦公室環境,然后心臟便停了半拍。
“該死,將軍銜和黑西裝。”
之后發生的事,他在神經高度緊張中,已經記不太清楚了。
但他記得對于這些人所提的關于九州科技的很多問題,他都在搖頭。
“能否禁止九州科技的所有應用和系統使用安卓系軟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