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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兒是一粒符王”楚云滿是震驚,死死的盯著楚程。
四方無音,再也沒有人回答他。只是楚程那滿臉笑意,這無聲的回答,正說明了事實。
但楚云還是不確定,懷疑是綠袍尊者與葉璇、楚程三人聯合起來對他開的玩笑。
盡管這個可能性很小。不說楚程與葉璇。綠袍尊者身為大羅域數一數二的強者,斷然不會拿這種事亂開玩笑。
大殿內一片安靜,沒有人說話,就連身受的內傷,疼的呲牙的楚夕云也停止了叫呼隱隱約約之間,能夠聽到輕微的響聲。
這聲響是來自于人們的呼吸,呼吸輕微,卻十分急促。楚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道白衣身上,都在等待著楚程的回答。
“我的確是我宗門符陣一脈的第六符王。一花世界,一粒一菩提。因我之道能點悟他人徹悟途徑,頓悟真理。于是世人尊稱我為一粒符王。”楚程淡淡一笑,伸手一揮、掌中出現一塊金光閃閃的領牌。
令牌的出現,照耀了整個大殿,在此刻、所有人的瞳孔中只有這快令牌
六道金龍游騰,圍繞在金色令牌周圍,猶如真龍降世。
“這是紫運符王令”楚云心中大震,神情夸張無比。
“妄兒就是傳聞中的那位符道大師一粒符王”葉秀秀懷疑是在做白日夢。
當年葉秀秀身懷楚妄時,與楚云慪氣出門,途中遭到了劫殺,一番拼死之戰下,以重傷之軀逃出生天,但懷中的胎兒卻傷了一口先天胎氣,差點腹死胎中。
楚家耗費了極大的代價,才將胎兒就回,孩子生之下之后,卻是靈脈盡毀,不能修煉,依靠無數丹藥的積累,才生生推到筑基,但其老祖斷言,此生很難達到金丹境,就算達到也止與元嬰。
就是這樣,楚妄才被冠上了廢物之名。
葉秀秀這才發現,楚程的修為是金丹中期。短短十幾年,從筑基初期提升到金丹中期,這速度已經讓人乍舌。
“如假包換。”葉璇點了點頭,說完、帶著玩味的笑意,看向楚程。
她不曾知曉楚程是一粒符王時,就曾聽說過“一粒”的由來。是在丹試時只煉制出了一顆丹藥,在后面的一段時間里,依舊是一爐一顆,這才被丹道一脈那些弟子稱為一粒丹師。
楚程察覺了葉璇的目光,尷尬一笑。對于一粒這個稱號,他也是無奈。在這楚妄父母面前,總不能是說是因為煉丹一爐一粒,才被別人喚作一粒吧
“一花世界,一粒一菩提。”綠袍尊者喃喃,目光閃爍不已,內心更是轟然大震,隨后大笑道“一粒符王不愧是千古奇才,一語驚夢醒,今日指點之恩,綠袍謹記在心。”
那名老嫗同樣目光閃爍,深吸了口氣,道“多謝”
一花世界,一粒一菩提,這直引仙臺境。這一句話,一言驚人。點悟三位尊者。
使他對圣道有模糊的大概,雖然只是模糊,但比原先的白紙,要強了不少。
“”
楚程一愣,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隨口一說,又點悟了三人,而且還是尊者。
他有些無語,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裝逼或者隨口一說,都會有人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