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施奕文繼續說道。
“不過,我有辦法治標。”
胖子連忙起身長揖道。
“還請神醫救我、救我……”
突然,他又轉身向樓外打上他手勢,立即有人從樓外走了進來。
“老爺。”
“拿銀子!”
進來的人連忙取出幾錠銀子,畢恭畢敬的放到桌子上。
呃?
這是?
看到幾錠銀子,施奕文又看著面前的胖子,隨后若有所思的看著退出去的仆人。
“神醫,在下常玉昆。只要神醫能治在下,就是常某,不,常家的恩人,常某必定重謝神醫。”
看著常玉昆畢恭畢敬的模樣,再看著桌上的銀子,對這幾十兩銀子,施奕文倒沒什么興趣。
“其實,你這病,怎么說呢?想要根治,即便是大羅漢仙,也沒法子,即便是用藥,也不是藥石所能治,畢竟……”
朝旁邊滿桌的飯菜看了眼,施奕文搖頭說道。
“病從口入,你每天吃這么多的肉,喝那么多酒,病情自然沒辦法控制,你要是想要治病,就必須得……”
沉吟片刻,施奕文才繼續說道。
“其實就六個字,管住嘴,邁開腳,只要你能記住這六個字,病差不多也就去掉了一半。”
“管住嘴,邁開腳?”
詫異的睜大眼睛,常玉昆疑惑道。
“神醫,這是什么意思?”
“意思?”
笑了笑,施奕文站起身來。
“意思再簡單不過,就是從今往后,這酒和肉你大可戒了,想要活命的話,往后粗茶淡飯既可……”
“什么?不吃肉?不喝酒?”
常玉昆睜大眼睛,疑惑道。
“這樣,就能治我的病?這就是你的方子?”
這些年看了那么多醫生,就是太醫也看了十幾個,可從來沒人說他這病有得治,現在碰到這個人,說能治,居然是這種治法?
這未免也太扯了吧。
“治?”
施奕文搖了搖頭。
“我剛才就說過,你這病,只能治不能治本,只能控制,想要痊愈更不可能,話盡于此,信與不信,全在于你……”
走到柜間,放幾文銅錢在桌上,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施奕文對掌柜的問道。
“掌柜的,有筆和紙嗎?”
“有的、有的。”
掌柜的連忙拿起筆墨。
“嗯,相逢是緣,再送你個方子吧!”
說罷,施奕文直接揮筆于紙上寫下一個方子,然后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直到他走出飯館后,常玉昆才反應過來。
“神醫、神醫,我當然信你,信……”
見施奕文已經走遠,常玉昆一邊搖頭一邊自言自語道。
“管住嘴,邁開腳?這樣就能行?這怎么管,怎么邁?”
疑惑著,常玉昆從柜上取過施奕文留的那張方子,只見紙上寫著。
“每天萬步走,毛病悄聲走。銀杏葉制茶,日飲七八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