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方仕認真的說道。
“公子,鄙人來拜訪公子,是想買香皂。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哦,是這樣啊!”
原來就是為了這事,施奕文哈哈笑道。
“既然后生開肥皂廠,就是為了做生意,陳老爺想買香皂,又豈有不賣的道理,這事和李主事聊就行了!”
“李主事做不了主。”
那陳方仕笑著說道。
“因為我要的量多,只有公子能做主!”
量多?
施奕文直接問道:
“不知陳老爺要買多少?”
喝了口茶,陳方仕說道。
“我買五千箱,每個月五千箱!”
陳方仕的話,讓施奕文吸了一口氣。
五千箱!
這可真不少!
盡管香皂并不是肥皂那種一百塊一箱的大箱,可一箱也有60塊,五千箱就是三十萬塊!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字。
雖然現在團結肥皂廠,幾經擴大,如今每天能造三萬塊肥皂以及兩萬塊香皂,一一個月也就是一萬箱上下,他一買就是一半,如何不讓施奕文驚訝?
看來這肥皂廠,要擴大生產規模了。
就是不知道精油那邊能不能供應得上。不過沒問題,可以從其它地方購買香料精油。
想了想,施奕文答道。
“五千箱……量是多了些,不過也不是不行。”
見施奕文一口答應了下來,陳方士的臉上露出喜色,高興地笑道。
“施公子爽快,不過這價格上……”
“二十文!”
心里盤算了一下,施奕文又說道。
“二十文一塊香皂,是通價,這個是不能少的,一箱也就1200文!”
“還請公子再便宜一些。”
陳方仕討價還價道。
“畢竟我要運到揚州,而且一次定下五千箱,要是公子能便宜些,我可以先定下六個月的貨!而一次付出5成的定金。”
出手可真大方啊!
五成的定單,可就是一萬多兩銀子。
盡管心底驚訝,但施奕文仍然搖頭說道。
“陳老爺有所不知,這香皂與肥皂不同,生產起來頗為復雜,所以成本極高。如果不是為了開拓市場,打開銷路,這20文是絕對不行的,也就是這幾個月,待到銷路打開之后,還是要漲價的。說實話,20文,最多也就一成的薄利。”
這當然是假的!
實際上,并不比肥皂貴,而且精油幾乎也是白送的,甚至就連現在肥皂的成本也因為棉子油的成本低,所以可以達到500%以上的暴利。
這一切,陳方仕當然不知道,一旁的李銘東,看了看東家,于一旁開腔說道。
“陳老爺,說實話,如果不是公子吐了口,這五千萬箱,我是萬萬不會答應的,畢竟,現在想要香皂的不止你一家!”
他這么一說,陳方仕考慮了一會,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似的。
“行,就按這個價吧,不過,我額外還需要5000箱肥皂……”
盯著施奕文,陳方仕說道。
“這每月各五千箱,公子可一定得保證能供上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