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山西平陽張泰征,未請教……”
突然,張泰征看似平靜的臉色驟然一變,一陣白一陣青,雙眼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兩人,行揖的雙手更是險些握成拳頭。
他居然敢……敢、敢……
握著掌中的那只柔荑,入手的纖柔讓施奕文險些忘了本意,直到唐子琪試圖掙脫時,才用力握住她,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這人……居然……手被施奕文握著的唐子琪,只覺得一陣面紅耳赤,在片刻的驚慌后,想要掙脫的她感覺手被握緊后,只得放棄掙扎,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
這人可,可真是,真是……滿面羞紅的她只感覺喘不過氣來,像要窒息似的,不過饒是如此,她還是看到張泰征的神情變化。
“呵呵,子琪,你瞞的愚兄好苦啊,既然如此,便祝你們二位百年好合,早成佳期。”
看到他們兩人若無旁人的挽手想握,張泰征瞬間全都明白了,盡管盯著施奕文時一副恨不得食其骨的模樣,可他仍然還是在盡量控制自己。
說罷丟下這句話,張泰征哼一聲便甩袖而去。在他離開后,唐子琪扭頭看著施奕文,盡管羞澀難當,但是仍然故作鎮定的淡淡說道。
“公子,現在可以把手松開了吧。”
感覺他把手松開后,可唐子琪仍然能感覺到手上殘留的力量。
話音頓了下,唐子琪說道。
“還請公子見諒。”
“沒什么,其實方才我也有失禮的地方。”
施奕文回頭看了一眼,兩人對望片刻,誰都沒有說什么。這一瞬間,似乎有些微妙。
透過面紗看著施奕文,隨后唐子琪漸漸的笑了出來,這笑聲顯得很輕松,似乎又有些得意。
“施公子,想知道剛才那人是誰?”
“不是說什么平陽張泰征嗎?什么東西?”
“噗嗤”一聲,唐子琪又笑了出來。
“你這人,嘴巴太壞了,人家都走了,還這么說。”
笑了笑,唐子琪說道。
“他確實沒什么名氣,可他父親是張四維,張閣老。”
啊!
閣老!
張四維!
他的兒子……我去,又是一個官二代,而且還是正經的官二代!一不小心,居然讓這個妮子給坑了。
盯著施奕文,見他像是沒有什么反應似的,唐子琪疑惑道。
“你不擔心?”
“擔心什么?”
“不害怕?”
“有什么好害怕的?”
面對唐子琪的提問,施奕文反問道。
“呃,難道你希望我和他打起來,為了你?”
為了我……雖然只是隨口一答,可唐子琪還是一陣臉紅,然后她深吸口氣,朝外面看了看:“這樣的話……我的罪過就大了,小蘋,送施公子出去吧。”
說完,她又施了一個福,轉身將走時,又扭頭說到。
“不過,也不需要擔心他,張閣老是個嚴謹小心的人,是絕不會讓他胡來的。”
然后,她便獨自回去了。
這樣就走了……瞧著惹出禍來的唐子琪居然就這么走了,施奕文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在他往外走去的時候,小蘋看他的面色似乎不太好看,便輕聲說道。
“小姐跟張公子可沒關系哦。”
“哦……”
隨口應了聲,施奕文心里嘀咕著,和我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