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漢揮了揮手,眾人紛紛提著刀槍圍了上來!
“媽……的!”
施奕文的心里暗罵一聲,瞧著趙鳴川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看著他時,卻冷靜了下來。
然后迎著趙鳴川的目光,臉上忽然換上了一副嘲諷和不屑的表情,淡淡的看著他說道。
“趙公子可知道,反派都是怎么死的嗎?”
施奕文的反問,讓趙鳴川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臉上。
“你說什么!”
“都是廢話說的太多!”
抬起頭冷冰冰的丟出一句話,施奕文的另一只手向懷里面伸去。
“姓施的,你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
沒有理會趙鳴川的咆哮,施奕文轉向刀痕臉,冷冰冰的反問道。
“你被他雇來殺施某,可是你可知道施某的身份。”
“死人一個!”
那刀疤大漢一臉戲謔的盯著施奕文冷聲說道。
這大漢長得虎背熊腰,身高差不多接近兩米,手中提著柄大刀,說話的時候,完全是一副看著死人的樣子。
“死人……”
冷眼盯著大漢,施奕文冷笑道。
“銀子好拿,只怕你沒有命花,他們是否告訴你施某是錦衣衛同知堂堂五品命官,殺官等于造反!這銀子是那么好拿的嗎?”
被七個手上見血的大漢圍在山道上,雖然是前有峭壁,后有懸崖,可施奕文非但沒有害怕,反倒是不屑的看著這些人,他的聲音清晰的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面。
“哼哼,只恐怕不等你們拿到銀子,就被人滅了口!”
刀疤臉身后的眾人一臉愕然,似乎是不敢相信,他們無不是愕然的看著老大。
“你、你是官……”
刀疤臉的臉色不時變幻著,看著趙鳴川時,臉色變得有些不善。刀尖似乎也在顫抖著。
“哼哼,怎么,他沒告訴你嗎?”
心知趙鳴川勢必不會說出自己官身的施奕文反問道。
“徐大當家的,殺官又怎么了,大不了,公子我再加一千兩!快,快點動手!”
趙鳴川的話讓那個刀疤臉的臉色猛然一變,似乎是因為喊出了他的名頭,對此一直看在眼里的施奕文冷笑道。
“徐大當家的,施某是錦衣衛同知,你殺了施某非但是與朝廷為敵,也是與錦衣衛為敵,你可得想好了!”
盯著刀疤臉,見他的臉色變幻不定,似乎是在猶豫著,施奕文便冷冰冰的說道。
“如果你能懸崖勒馬的話,施某便當今天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原本已經伸到了懷里的手,已經又拿了出來,然后施奕文換上了一副嘲諷和不屑的表情看著趙鳴川。
“只要把他交給施某……”
突然下一瞬間,伴隨著一聲慘叫,施奕文立即被眼前的一幕驚得說不出話來,只見那個刀疤臉,手起刀落,居然一刀把趙鳴川給砍了,血噴濺出來同時,一個腦袋就那么在地上滾著……
“這……”
盯著順著山道滾著的腦袋,施奕文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這是什么情況?
“大老爺,小人有眼無珠冒犯同知大老爺,還請大老爺恕罪,這姓趙的腦袋全是小人給大老爺陪罪!”
看著看似畢恭畢敬賠罪的刀疤臉,施奕文的心底一陣惡寒,但卻仍然不露聲色的說道。
“好說,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