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到家里的孩子,妻子還有贍養的老母親,馬克心里似煎似熬,雙手合十,對著消瘦青年連忙鞠躬,連忙說道“大哥,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小孩,求您放過我。”
由于手銬高度原因,努力作揖變成連連點頭,四十多歲的男人對著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苦苦哀求,看上去說不出的違和感。
消瘦青年陰冷一笑,又顯得慵懶“馬克老師”隨即被旁邊房屋內一聲哀嚎打斷。
眉頭一皺,王博立刻跑了過去,摔門而入,隨著一聲怒吼,混雜男女的怒罵,哀嚎聲便小了許多。
帶著威風的表情重新走到消瘦青年旁邊,立馬賠笑道“熊哥,好了。”翻臉之快,令人咋舌。
熊哥點了點頭,重新說道“馬克老師,我們團隊急需您這樣的人才,如果您能加入,月入千萬手到擒來。”
說完,上前拍了拍馬克身上沾染的灰塵,一副求賢若渴的模樣。
馬克看著眼前令人作嘔的嘴臉,又不敢激怒人家,見對方態度上的轉變,眼神里多了幾分希冀“熊哥,你要多少錢,只要我有都給您。”
消瘦青年臉上頓時晴轉多云,還未反應,一拳狠狠打在馬克肚子上“熊哥也是你能叫的”
馬克原本身體很虛弱,經受一拳忍不住后退,雙手撐地,連連作嘔。
熊哥拍了拍手掌“馬克,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兩個選擇,要么加入,要么被揍一頓重新選擇。”
說完后退幾步,對旁邊幾名手下示意,三人見狀圍了上去。
消瘦青年眼神輕挑,面露譏諷,馬克現在就是待宰的羔羊,是拿是捏全憑一句話。
王博借時說道“馬克,我們是初中同學,只要加入我們,有我在,你絕對沒有后顧之憂。”說完,還拍拍胸口保證。
馬克吐了口水,身體用力往后縮了縮,背靠墻根,只是冷冷地看著,心知今天肯定不能善了。
消瘦青年見他油鹽不進,也沒有不耐煩,每個月都會碰到這種角色,一開始寧死不屈,后面加入的加入,割的割,埋的埋,隨之錢包也鼓了起來。
要換作其他人,也許現在已經開始轟炸他家人電話,等拿到錢后就上手術臺了。
但是,馬克身份的特殊性,還有他的女兒,從第一眼看到他女兒照片那一刻,從內心深處升起強大的霸占欲望,只想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他妻子也很不錯,一想到這里,消瘦青年邪心更甚,玩完之后囚禁在夜總會,或者賣掉都是不小的收入,不聽話器官可是非常聽話。
馬克家里有房有車,在都市有一套價值不菲的四合院,身為教師,可以利用職責的特殊性在短時間內可以源源不斷的新鮮血液。
而且,加入肯定是全身心的加入,從馬克踏入這里的那一刻,或者從王博成功聯系上他那一刻,馬克就已經踏上這道名為深淵的階梯。
王博看著眼前比他孩子大不了多少的青年,露出畏懼之色,眼前這位年輕人踏入這個行業也就短短半年多時間,憑借冷漠狠辣的手段,直接或間接死在他手上的人最少也有三十位,性格喜怒無常,能力上的突出深得領導的器重。
代價就是更多家庭的破碎。
在他手上經歷的每一只豬仔,皮都要榨干,耗干最后一滴油水。
短短半年就成為現在這一分部的總負責人。
意識到馬克的重要性,這才親自出面。
熊哥只是他的代號,除了他的領導,沒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曾經位手下自認為是熊哥心腹,問了一個隱私的問題,沒過多久,他身體的各個部分都里面了醫院。
名為熊哥的消瘦青年轉頭對王博說道“小博,我先打個電話。”
說完,掏出手機,撥出一個神秘好嘛,一陣忙音后,后面傳來一道成熟的聲音,略加喘息“什么事”
熊哥從之前的不可一世立馬變得恭敬起來,腰也不自覺彎了一些“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