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電臺只怕也是抹黑。
頂多用布包裹手電筒,降低光源亮度,控制在一定范圍之內,進行照明工作。
怎么會選擇開燈。
“目前推斷應該是誤觸,亮起立馬又滅了。”
從亮燈到關燈的時間來看。
誤觸的可能性很大。
“會是誰呢”朱越問道。
公使館內人員資料他們此前是已經掌握。
現在在心里推斷。
“辛志業自從公使館遷渝到山城之后,按照戴伯倫的說法都很少離開,足以說明同黨加入公使館時間同樣不斷,起碼也是隨公使館一同前來山城。”宋書堂覺得時間線可以如此判斷。
通過時間線可以排除一部分人。
但是很少。
畢竟公使館遷渝之后,新加入的人僅有幾個罷了。
“此人是日諜、漢奸,還是公使館被策反人員,都有可能。”龍昊覺得現在不好判斷。
“辛志業被抓,我們今日又在通訊室門口逗留,只怕已經被對方察覺,接下來這段時間他肯定會按兵不動,我們繼續暗中監視是沒有意義的。”朱越覺得監視觀察不會有效果。
對方現在肯定會選擇以不變應萬變。
你想要監視等待對方露出馬腳。
是不會有收獲的。
龍昊提議說道“要不要演一場戲,就說辛志業嘴硬,但是在審訊科的用刑之下,他最終還是開口,說公使館內另有同伙,但因為用刑嚴重,僅是說出這些便昏迷不醒,我們急忙將其送去醫院救治,同時想要調查公使館內所有人員。
戴伯倫新官上任要有所表現,據理力爭想要保全公使館內工作人員,與我們發生激烈對抗,但我們卻無法進入搜查,只能等待辛志業醒來。
如此一來對方可能會緊張,說不定會露出馬腳。”
如此提議其實不錯。
尋常情況下肯定有用。
可這一次不行。
宋書堂、朱越都覺得這樣做意義不大。
畢竟辛志業的情況他們都已經了解,日諜更是清楚。
同在公使館內的日諜,自然更為了解。
騙是騙不到他的。
他心中很明白辛志業不會開口。
再者說就算是辛志業開口,他也不會輕舉妄動。
公使館內是最安全的,離開反而是危險。
“先回科里再說。”朱越說道。
三人從鵝嶺離開回到情報科。
直接進入朱越辦公室。
“你們說我的辦法不行,那應該怎么調查”龍昊問道。
朱越提出一個問題“辛志業和同黨,他們應該在潛入通訊室使用電臺的時候,一個人會負責望風。”
望風很有必要。
能解決很多突如其來的麻煩。
有兩個人可以配合,沒必要舍棄不用。
朱越繼續說道“可當日辛志業去城區見勞德山,并不在公使館內,他的同黨屬于是自己一個人使用電臺,為什么不等辛志業回來呢”
面對這個問題,龍昊說道“會不會是情報很重要。”
“公使館內的情報再重要,時效性都沒有那么緊張,不用冒險發報,等待辛志業回來完全來得及。”朱越認為這個說法說不通。
公使館內能得到的情報。
都是從他們國內傳來。
那都已經耽誤了一些時間了,就不必再如此著急。
而且他們的這些情報,用不著著急,又不是從軍統局得來的。
你說是突然得到重要情報,而非公使館內獲得
辛志業是下班才離開。
他離開之后,公使館內是沒有其他人離去的。
辛志業的同黨如何獲得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