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在你的印象里,梅狄娜女士有受過傷或者生過病嗎”
在看到殺死梅狄娜女士的主線任務后,姜君玨狀似隨意地問身旁的齊斯。
齊斯定定地盯著積水中殘余的泥土,裝出一副被嚇到了的樣子,半晌后才用回憶的語氣說起了瞎話“可能受過吧,我記得她有一次從樓梯上摔了下來,出了好多血。那段時間她心情很不好,懲罰了好幾個同學。”
玩家們默默將信息記下
第一,梅狄娜女士可以被傷到,身體素質和人類差不多,殺死她并非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第二,梅狄娜女士受傷后會進入二階段,更加頻繁地懲罰學生。所以,一定要慎重出手,爭取一擊斃命。
一行人走出浴室,和等在外頭的玩家匯合,從彼此的臉上看到了凝重。
正式池副本中的nc通常都是不可被玩家殺死的存在,殺死某個nc的任務十分少見,論壇上經驗寥寥,完全沒有可借鑒的范式。
更何況,被關入禁閉室的那個玩家的死相還歷歷在目,誰知道在對梅狄娜女士下手的過程中,會不會被她如法炮制地關禁閉,然后凄慘地死去。
玩家們依稀記得副本開場的情景,梅狄娜女士只說了一句話,就控制著玩家自行走去了禁閉室。雖然兩個梅狄娜女士長相不同,但誰知道現在這個梅狄娜女士會不會也有相似的能力呢
浴室外,姜君玨言簡意賅地將浴室里發生的事講述了一遍,引得還沒洗過澡的玩家們更加惴惴不安。
浴室里確實有鬼,還剛死了人,怎么想怎么膈應。
但規則之下,他們沒有退縮的余地。
剩下的二十人終究還是分成男人和女人各一趟,磨磨蹭蹭地洗完了澡。
一天的危險似乎全耗在了第一趟這兒,后面兩趟玩家再未遇到任何異常。
姜君玨點了根煙叼著,含糊不清地說“對于那人的死因,本人有一個猜測。他不一定是死于被關禁閉,不然不會拖到現在才死在我們面前。害死他的應該是他后背上的泥土,大家都小心點兒,不要沾上這些不干凈的。”
“不見得。他死在我們面前,也可能是為了觸發主線任務。”陳立東提出異議。
他心知姜君玨提出“關禁閉不會死”的論斷,是想打消玩家們的恐懼,讓他們對敢于對梅狄娜女士動手。
作為不受校規影響的“慈善家”,陳立東更愿意玩家們維持先前的畏懼。這樣就只有他敢動手了,副本表現分定然會高出許多。
當下,陳立東故作嚴肅地分析“因為有人死于禁閉,我們害怕了,覺得再不行動就是死路一條,所以想殺死梅狄娜女士,這才說的通啊。不然,我們這些學生干什么豁出去殺人呢”
一旁的周大同愣愣地問“可是,47就是從禁閉室出來的,不是也沒死嗎”
“你傻啊”陳立東眼角微抽,“nc和玩家能一樣嗎”
姜君玨打了個哈哈“反正都是猜測,誰知道對錯。不說了,各位早點回寢室睡覺吧。”
他吐出一口煙氣,哈欠連天,晃晃悠悠地走向浴室一側的樓梯口。
玩家們相視一眼,浩浩蕩蕩地跟上。
老舊的鐵制樓梯生銹得厲害,踏上去會發出嘎吱嘎吱的雜音,聽起來隨時都會散架。
齊斯照例走在隊伍末尾,有一搭沒一搭地撣著身上校服的褶皺。
眼底瞥見了什么,他低頭看去,在校服胸前看到了紅楓葉狀的徽記,下面還用黑筆寫著“47”這一編號。
齊斯記得,自己在禁閉室初見這套校服時,上面沒有任何花紋。
這套衣服,是在什么時候變了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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