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攙扶著老夫人,腦里回想著方才那句心而不得,淚盡難。舍得紅衣,慰此緣。不知此句與昨日那句又有何關聯
姜敘把五姑娘抱上車。松手前,姜敘忍不住想看一眼五姑娘,沒料兩人正巧便對視上了;五姑娘驚得連低下頭,姜敘見此笑了笑,朝五姑娘作揖。而五姑娘不敢再抬頭,只得低著頭點頭回禮。
姜敘下了車,朝溫家女眷作揖,道“那小生,便在此拜別老夫人,各位娘子姑娘。”
溫家女眷回禮。君母道“今日多虧公子了”
“不過小事一樁,娘子無需多禮。”姜敘作揖后,便跟著小廝又返回寺院。
“姜公子倒是熱心。”四姨娘看著姜敘說道。
“早聽聞他離京自立門戶去了,也不知怎會在此處碰見他。”君母看著走遠的姜敘,笑了笑“倒也是巧事一樁。”
“母親,我們上車吧。”老夫人點了點頭;君母攙扶老夫人上車。待老夫人上完車,其他姑娘姨娘才上陸續上車。
馬車緩緩行動了起來。
老夫人的心依然掛在五姑娘身上,這會又是發著愣了。君母見老夫人沒有來時那般歡快,故而問道“母親可是在擔心五姐兒”
老夫人抬眼看了一眼君母,道“你說這好好的姐兒,這是落病根了”
“想來,該是上次香毒落下的了。”君母說道。
老夫人搖了搖頭“這郎中瞧了這么些天,也沒見他說會流鼻血,想來這怪病不好治啊若是落下病根,五丫頭可就太可憐了。”
君母聽著也沉默了起來“也不知五姐兒與曹家姑娘這事主君要怎么辦,也不見主君給個下話的,又不讓我們去做”
“衡兒該是有他自個兒的想法,許是他做了也不同我們講,怕我們多心罷。他這性子啊,像他父親”老夫人說到此,點頭笑了笑。
“主君這性子確實叫人難抓摸。”君母說到此也低頭笑了笑。
“對了,府里可有糖霜備著”老夫人突然問。
“該是有的,母親要這糖霜做甚”君母問。
“我才記起,盛兒孩時也有頑疾,每三四日便莫名會流鼻血,也是請了好些郎中先生換著醫治的,是吃過不少藥,可也沒能治根,不久便又復發。”老夫人搖著頭,輕嘆口氣。
“那會啊,可是折騰的很喲。若不是咱家中還有點銀兩,怕都無法四處去尋醫啊。可這該吃的吃該補的補,也就撐個一年,這一年后,便又反復起來”老夫人接著搖頭。
“那小叔子后來是如何好的”君母好奇問道。
老夫人一抬頭,看著君母說道“說到這,那年才搬來住咱家對面的陳娘子對,陳娘子她是聽說了盛兒這回事,便連著進她屋里頭,拿了幾顆她家養的雞剛下的雞蛋給我。”
“還塞給我兩條,有手這么大的絲瓜。”老夫人伸手比劃著“她喊我將這瓜洗凈了別去皮,就整個去煮水,下兩塊冰霜。給盛兒喝。還說,這兩顆土雞蛋要隔日辰早煮熟了,給盛兒吃”
老夫人激動的抓著君母的手,道“奇怪的是。這才喝了三天的絲瓜水,三天的土雞蛋,這病,便好了至今從未發作過”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