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演目色可殺人,這會就盯著門外衛梅唐看著;衛梅唐落著淚惡狠狠瞪著姜演,道:“以我兄長一人做替罪羊不夠!如今對我衛家全族趕盡殺絕!姜演!你好狠的心!如此,我也無須再替你隱瞞!”說著,又看著姜敘,笑道:“可知,那萬萬兩白銀,今藏在何處!”
姜演突從屋內出來,掐著衛梅唐的下巴道:“你敢說半句!”
衛梅唐喘笑著,道:“徽兒沒了,衛家也沒了!我衛梅唐還有何懼!”
姜敘連拉開姜演,笑道:“魚死網破。也好。來人,拉開國公。”
姜演怒吼一聲道:“誰敢!”
姜敘湊姜演耳旁小聲道:“父親當我去泉州是閑釣魚蝦嗎?我能手擒衛家一刀致命,使其百官彈劾,如今衛家已敗,我們姜家也大勢已去。父親的污事遲早天下知!若不想葬送全族,便莫再反抗。我尚且可保姜家一脈。”
姜演不可思議的看著姜敘,這會再次冷靜下。姜敘見此笑道:“衛夫人,我洗耳恭聽。”
衛梅唐冷笑一聲:“告知你,于我有何益處?狗咬狗,一嘴毛!怎么吐也吐不清!”
話音方落便是慘叫,姜敘再次按住衛梅唐的手,道:“益處,便是給你死個痛快。”
“那萬萬兩白銀,就埋在,那個賤人棺下。”說著,衛梅唐得意的笑著看著姜敘。
聽著,姜敘眼神似刀,這會直接再掰斷衛梅唐另一只手腕,衛梅唐慘叫連連,不一會便疼暈了過去。
涼復將嬤嬤放了出去,盯著院內外的人道:“今日之事,但凡泄露半字出去,全殺!”
話落,所有人連連低頭不敢喘息,幾個女使抖著手一齊上前去將衛梅唐抬走。院內這會僅剩姜演父子兩人。
“敘兒如此心狠手辣,溫家姑娘,她可知?”姜演背對著姜敘。
姜敘道:“只要她好,我如何又如何。父親,此刻該擔心的,是你自己。”
姜演進屋,落坐道:“踩父之軀上青云,逆子忠國,深藏不露。不愧是我姜演的兒子。”
“從我再踏入京城那刻起,你該知會有今日。”姜敘尋一處落座,給二人各自倒了茶水,遞到姜演跟前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可是孩時,你教我的。”
姜演笑了笑,一飲而盡,又道:“留她一命。”
“殺母仇人,怎可留得。”姜敘道。
“就當,還我養育你之恩。”姜演。
姜敘看著姜演,又笑道:“若她知曉了姜徽的死因,會如何?”
握在手里的茶杯突然斷裂兩瓣。姜演與姜敘兩人久久相視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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