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塊腹肌很整齊的排列著,就如同是被畫的一般,嫩白的肌肉,讓人看到就臉紅,白思柔的臉確實紅了。
蘇博豐和她見過的其它的男人是不同的,男人沒有這么白的,可是這個家伙不但白,而且身材還這么好,那些在泳池亦或者是海邊見到的都沒有他的這么吸引人。
“你不是說有事,怎么又不說了?”蘇博豐拿起了在一旁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白思柔有些慌亂的抬手捋了捋自己的頭發,以此來遮掩一下剛剛的注視。
偷眼看了一眼,蘇博豐目不斜視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白思柔莫名的有些心煩。
他沒有看自己,而且那樣子很淡然,好像是面前坐著的人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一般。
白思柔搖了搖腦袋,將這種奇怪的想法搖了出去,她是白家的女人,連性命都可能隨時沒有的,哪里有時間去想其它的。
心神定下,這才輕咳了一聲開口說:“我之前和你說的那個店面的事兒,你還記得吧?”
“嗯!”蘇博豐有印象,想來就是沒有這么急才對,要是急的話,那天就應該直接帶著他過去了。
白思柔的眉頭皺了起來:“昨天又有一個出事了,半夜的時候在那里的保安聽到了一聲慘叫,然后……那里有一個老頭暈倒了,而且那個人和其它的人都是一樣的結果,到現在也沒有查到原因,就是一直不醒,你……現在有空了嗎?”
“請別人去看了嗎?要是請了別人的話,就等別人走了再去吧!”
蘇博豐說這話是有原因的。
以白思柔的立場,出了事情,一定會請別人去處理,而那些人用通俗的話來說,他們就是以干這個掙錢的。
蘇博豐要去的話,無疑就是在砸人家飯碗了。
白思柔搖搖頭,撫了撫額頭,又有些頭疼了。
“這次沒有,上幾次出了事,我去請了很有名的風水師,看了還是那樣,而且那個風水師還說是我們得罪了人,以后不會再來管我們白家的事了!”
蘇博豐倒是有些意外,這樣的人又不是只有他一個:“哦?其它人呢?不會說是這里就只有他一個風水師吧?”
“他們在聽說了之后,都是閉門不見,我后來還是請爺爺和岳爺爺出面,才知道那些人都是在躲我們的,因為他們不想對上!至于是誰,我也不清楚!所以,現在……只有你一個人可以幫我去看看了!”白思柔并不是一個喜歡說話的人。
以她的手段就能看得出來,她是一個能做就不說的人。
在蘇博豐面前這么能說,也是因為現在的她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那些風水師不說原因,就說是他們白家得罪了人,連得罪了誰也不說,而且是打聽之后,就會馬上閉門不見。
連她爺爺出面了,也是一樣的,所以才停下了那個店面。
蘇博豐這下子放心了。
他并不是一個喜歡搶別人功勞的人,當然了,也不會給別人機會搶自己的。
不管他們是什么原因,不接的話就更好,因為他已經能夠想像得到,能夠將人致昏迷卻是不死,就一定是靈魂攻擊,而這個,正是他需要的。
“這樣就太好了,就不會有人給我搗亂了,走吧,去看看!”
“打著傘吧,這樣都淋濕了!”白思柔將自己手里的傘遞了過去。
“也行,這里有傘,走吧!”蘇博豐從崗亭里拿了一把傘,一按就打開,現代人真會玩啊,連傘都能這么智能,一鍵打開。
見蘇博豐不打算和自己打一把傘,白思柔有一時的尷尬,不過這種尷尬很快就被她掩飾了過去。
“車在那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