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陽看向周圍有些懷疑的說:“你!成功了?可是怎么還這么冷啊?”
確實是冷,如果白思柔和岳可然都走了的話,現在唐陽已經開始罵爹了,這么冷的天,連他都開始打顫了。
“成功了,那個東西拆下來有些麻煩,解掉更麻煩,不過現在都好了,那東西被我給收起來了,里面的氣息散掉之后,這一切就會恢復了!”
“太好了!”
過程聽不懂,不過結果聽明白了。
那玩意消失了,而且一切都會恢復了,這就是唐陽他們想要的結果了。
“你怎么對他這么上心呢?白家的女人不是說心都是冷的嗎?”岳可然說。
白思柔微微一笑,摟著岳可然的手更緊了一點:“現在是冷的,可是我的心卻是有些溫暖了,可然,或者以后我們會競爭,怎么辦呢?”
“什么原因?”
原因?
這點白思柔還真是沒有仔細的想過,或者是從某一個時候開始,她就特別的想和對著這個大男生,近一些,再近一些。
剛開始的時候,還想著這是因為他是自己酒店里的員工,直到現在,白思柔正視了自己的想法了。
有一些人,注定就是不同的,不管他的出身怎么樣,總會有吸引自己的原因的,而現在這個原因被自己正視了,那么她就不會再逃避。
她的人生本來就不會太長,那么為什么還要讓自己那么難過的去逃避呢?
“不知道嗎?”沒有聽到白思柔的聲音,岳可然給了答案。
白思柔輕嗯了一聲:“嗯,應該是不知道的,就是心里的那種感覺讓我下定了決心,你呢?”
“我!也不知道呢,只是,他,會給我們機會嗎?”
兩個女人同時看了過來,蘇博豐仍然在和唐陽說著什么,因為被磚剛剛壓著,還不能單獨的站立好,所以唐陽在一旁扶著他,而他則是在那里笑著說著話,臉上的笑容比任何時候都要燦爛。
她們哪里想到,蘇博豐確實是開心。
鼎被收服了,那鼎是特殊的,他只是想要找一個鼎來讓自己能夠拿出來用,卻是沒有想到,這個鼎竟然開了半靈智。
在剛剛想要印上烙印的時候,竟然將半靈智激開了,這樣一來,以后煉制丹藥的時候就更加的方便了。
周圍的這面墻被打倒,也是他將鼎從地里拔出來的時候,一個用力過猛,將墻給推倒了。
在推倒的時候,他就將鼎收進了空間里,而他自己因為被慣性甩了一下,所以也就倒在了墻堆里面去了,好在沒有砸到腦袋,否則被一磚頭給砸一下,也是很疼的。
唐陽也不解:“你就這么高興,真是想不透你到底高興的個什么勁,說好的半個小時,現在兩個小時多了!”
差點就被砸死的人,竟然還這么高興。
蘇博豐的高興不是假的,而且還能夠讓周圍的人感覺到,這就是來自于他內心的開心的。
蘇博豐完全不在意。
“多就多吧,反正我們能做好就行了唄,你是特大的大隊長是吧,以后我家就是這里了,常來喝酒!”得了一個半靈智的鼎,那簡直就是撿到寶了。
唐陽也不和他客氣,兩個人接觸了這么久,也算是經歷了生死了:“必須的,不過放心我不會白喝你的酒的,我可以自帶酒,請你喝,你是不知道我們唐家還有一些老酒糟,那味道……絕對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