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打開,一些民工從里面推著車往外走。
摩托車居多,還有騎自行車來上工的,蘇朋山就是其中一個。
蘇朋山騎著自行車帶著蘇博豐往家去。
他想帶著便宜爸爸,自己是修煉者,怎么也比普通人有力氣,而且便宜爸爸的腿還不好。
可是蘇朋山卻不同意,自己是當爸的,騎車帶兒子天經地義。
見這個便宜老爸都快要急紅臉了,蘇博豐只好坐在了大梁自行車的后面。
手里的肉放到了車筐里,而酒卻是自己拿著的,因為擔心被撒出來了,那多可惜。
蘇朋山也就沒有再反對。
在后座的蘇博豐,兩世了,還第一次坐自行車,還是被一個俗人給帶著的。
風很輕,卻是因為坐在自行車上,兩人的衣服都會偶爾的被風給刮起來,飄揚著很涼快的感覺。
到家后,看到這個家,蘇博豐覺得也就是自己的心態比較好,沒有崩。
這家徒四壁的樣子,一件像樣的家具也沒有,床還是四條腿的木頭床,上面被蛀蟲給咬的都快要散架了。
吃飯的桌子是用木板搭起來的,旁邊的椅子看這模樣也是和床是同一年的了。
還有一個八仙桌,上面還鋪著一張已經積了一層厚厚的塵的油紙桌面,在上面是一個十多寸的電視機,打開來一看,上面都是雪花,而且這雪花還是黑白的。蘇博豐又把電視給關上了。
蘇朋山回來就沒有閑著,去燒水掃地清理院子,在蘇博豐看屋子和院子的時候,他已經將熱水燒好了。
“阿豐,洗把臉,水已經燒好了!”
“爸一起洗!”
“你先洗,我身上臟!”
蘇朋山笑著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騎自行車從縣里趕回來,而且還載著一個人,已經很累了,回來沒有閑一秒的又開始忙活,中年漢子的臉上已經全是嘀嗒嘀嗒的汗珠子。
用那臟乎乎的袖子一抹,一道道的黑色印子就在臉上了。
家里只有煎餅,還是那種烙的很干的。
用水泡了泡,然后就著咸菜和肉干,再加上蘇博豐打回來的酒,爺倆吃的這叫一個香就別提了。
蘇博豐卻是吃的很用心。
嗯,這樣的東西,就算前世自己在最難的時候也沒這么吃過。
挺別致的,以后應該是很久不會忘記了。
“你這酒真好喝,我怎么從來沒有喝過這么好喝的酒呢!”
“這肉也好吃!”
“從哪里買的,我下次也買來給你吃!”
蘇月山喝的酒是蘇博豐從空間里取出來的,至于那普通的白酒自然也被放到了空間里去了,要不怎么能夠解釋一下子多出來的一桶白酒呢?
蘇博豐笑了笑:“我自己做的,爸你信不?”
“啊?真的?”蘇月山的樣子差點就信了。
“當然不是,在鎮上買的,具體在哪里買的我忘記了!反正順道就買了,爸爸喜歡吃,以后我再買!”
“別買了,自己吃飯不用這么好,太浪費了。”
浪費嗎?
蘇博豐一點也不覺得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