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博豐:……他要是說自己把酒給化解掉了,這些人會不會信呢?
最終,鐵新他們都住在蘇朋山的家里,蘇朋山則是去跟老爺子去住去了。
蘇博豐不放心,就和鐵新一起把他們兩人送到老宅里,這才往回走。
鐵新一出來走了一圈,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凍的縮在羽絨服里,就露了半個腦袋:“豐哥,你啥時候把青青和妙心收了啊,你說她們在家里也不安寧,一心想著來找你,本來是等著你去找她們的,結果你就是不去,這不,就又來了!”
蘇博豐:“我沒想著收誰,你要喜歡的話,你可以把明青青收了!”
“可別!我們太熟了,鐵家那小子怎么死的我可清楚,不是我說你啊豐哥,男人嘛,喜歡的就上啊!”鐵新一想到那姓鐵的死的那么慘,從心往外的高興,那小子從小就欺負他不是天才,現在終歸是得到報應了,哈哈哈哈!
蘇博豐:“閉嘴!你懂個屁,倒是你,來干什么來了,別說送她們的!”
鐵新一聽,馬上來了精神頭了:“我這不是來問問你啥時候出發的嗎?要是需要的話,我開著車送你過去坐飛機啊,就咱們這車,用不了一個小時就能到機場!”
蘇博豐一想就知道了,這是想著要讓自己去開那個什么會呢。
不由的笑著說產:“你小子倒是挺能鉆營的啊,連大體的時間也能打聽到了?”
“那可不,咱是誰啊,需要送你嗎?”鐵新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蘇博豐想了一下說:“不用,還沒有聯系我,應該還不急,倒是你,也是有點天份的,怎么不好好修煉?”
鐵新一下子默了。
蘇博豐仍然繼續往前走著,過了一會兒鐵新才說:“我小的時候受過一次傷,氣脈不足,現在早就不能修煉了!”
氣脈不足?
蘇博豐和鐵新接觸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還真是沒有察覺到這家伙有哪里不足了。
“伸手!”
鐵新雖然是有點憋悶,卻也仍然是把自己的手伸了出來。
蘇博豐瞪了他一眼:“左手!”
“哦!有什么區別呢?不過我右手更好看!”
蘇博豐:……誰管你哪只手好看,又不是女生。
蘇博豐看了看他的手,然后又把了脈,就更好奇了。
“你的氣脈正常啊,就是堵塞的有些嚴重,誰和你說不足了?”
“就是……你說什么?不可能啊,那時我還小,我聽我爸說是國外的使者醫團給我診治的,那些日子我一直都在生病,不是,不是,豐哥你剛剛說的話是真的嗎?我的氣脈?”鐵新有些語無倫次的說著話。
蘇博豐當然知道他這樣的原因是什么,就說:“先回家,然后把外套脫下來我看看!”
“哦,那行,咱們走快步,要不我背著你,你怎么走這么慢呢……”鐵新拉著蘇博豐往前跑,拉了幾下沒有拉動,還嫌棄走的慢。
蘇博豐:……他剛剛就不該多嘴說那一句,急死這個王八蛋算完。
一回到蘇博豐的家里,鐵新二話不說的就開始脫衣服。
明青青和鐵妙心正在吃水果看電視,被這家伙的動作給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