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可以不說道,只不過這件事情以后自己要是插手的太多的話,仍然會讓人懷疑的,所以就不如自己說出來了。
指導員:……難怪這小子會那樣說話了。
“所以你之前誤導就是想要幫著把這件事情查清楚?”
蘇博豐點頭:“沒有想到咱們正好來到這個村子里,而且我二舅舅當年的事情我也是聽說過的,如果指導員不放心,也可以讓別人來辦!”
指導員擺擺手:“這倒不用,這件事情雖然是你親戚,可是和你并沒有利益沖突,親屬的你也不用隔離,只是我想不通的是,這幾個村民你要來是干什么的?”
“謝指導員的相信,您不覺得奇怪嗎?整個村子每年都會有人生病,出現將近半個月左右的不安,而這幾位一次也沒有,聽村長的話是說這幾個人的生活要好的多!”
“怎么個好法?”
“除了我們住的院子和你們住的村長的院子,其它的院子都是這三個人所有!”
指導員:……這個他還真是沒有問呢。
就算是這里的房子不怎么貴,和大城市比不了,可是在村子這樣的日子下,卻是可以擁有這么多的院子,很顯然是有些奇怪了。
“蘇博豐有些事情可不是你隨便猜測下就行的,是需要有證據的!”
“這就是證據,指導員,我讓他們想要解毒的來這里挑井水煮開了喝,您回頭和村長說一聲,找個專人來盯著這井,以免再被人給下了藥!”
“下……你說村民們的身體是被人下了?”指導員這么多年的工作經驗,讓他整張臉都有些不太好看。
蘇博豐小聲的說:“據我猜測是的,這個井里是有毒,而且在之前二十多年里都是封著的,到我們來這里的時候卻是打開了,而且村民們中的毒就是和這井里的相似!”
“相似?難道不是一樣的?”
蘇博豐搖頭。
想必那個下毒的人也是想要讓眾人以為是一樣的,如果真的有被查清楚的那么一天,他們也仍然可以把這事情給推到韓茹的身上。
好在蘇博豐是個丹師,對于毒和藥的了解,那可謂是一眼就明。
正因為這樣,所以他對指導員和村長都沒有打算瞞著。
只有現在撇清了,以后再有人說起這樣的話,才會讓人第一個想法這些事情。
“你不要有壓力,直接說!”
蘇博豐說:“實際上我那個表妹并沒有死,她每過一些日子就會來看看這個宅子,她當時確實有幾次是想要讓村民們給償命的,只不過……她在糾結的時候看到了一家人的不同,所以就沒有動手,因為就算是不動手,這個村子的人也活不了太多年!”
“什么?什么意思,你說明白!”
蘇博豐抿了抿唇:“不能說明白!”
“為什么?”指導員有些怒道。
蘇博豐:“指導員這事吧,我現在說了也是沒有證據,要不和我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相信您一定不會失望這次和我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