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握著方向盤,沉默不語,還是老杰克打破了沉默。
“沒錯,我有妻子和女兒,都在邁錫尼上。邁錫尼向her投降后我的一位遠親收留了我的妻女。因為奧西里斯號的船員都被視為了叛徒,房屋被沒收了。”
“那你不擔心在宇宙的女兒嗎”
“擔心當然擔心,但我更不想讓她看到爸爸穿著her軍裝的樣子。她如果問我為什么her要往北美砸殖民衛星碎片時,我看著她的眼睛該怎么回答”
“但你可以選擇退伍啊”
“他做不到。”安東接過了話茬,“我們都有與her抗爭繼續抗爭的理由,何況就算退伍,her也會用各種理由強征平民參軍,打仗就是這個樣子。”
安東說完剛才的話,才想起來林奧也算是被他們“強征”到了奧西里斯號,不知道該怎么往回圓。
“我的兒子,我唯一的親人。我親手把他送到軍校,但我卻害他卻死在了迦太基。”薛帕德船長用平靜的語氣接過了話題,但誰都能從他那平靜的語氣背后,聽出一個老人的喪子后的失落。
吉普車穿過了市區進入了一片草原,草原上隨處可見新歐盟的軍事設施,沿途的士兵用警惕的眼神盯著他們。
“快到了,穿過前面的峽谷就是。”安東說。
峽谷的路口處,有新歐盟的崗哨,雖然戒備森嚴,但平時還是允許一些市民上山到蘇美拉修道院參觀和祈禱。但今天屬于特殊情況,幾個市民被攔在峽谷外面,沖著士兵抱怨。
哨兵一直在等安東一行人,仔細核對了一下身份后就放行了。林奧本來還擔心自己沒穿軍裝,又不像個軍人肯定會被刁難,但負責檢查的人僅僅是多看了他幾眼。
車又開了不久,蘇美拉修道院就露出了真容,林奧還從未見過這樣奇特的建筑整個修道院被修筑在山崖上,與巖壁融為一體。使得這座修道院既有人工的精巧,又有山一樣的魄力。
停車后眾人步行踏上修道院陡直的石階,林奧忍不住問“問什么新歐盟要在這里開會就不怕her毀掉這里嗎”
老杰克奇怪的看著他“你是地球人你居然不知道像這座修道院,還有其他許多古跡,都屬于各勢力承認的中立區域,不許戰火蔓延到這里。有條例約束,即便是her也不能意外。當然了,向新歐盟這樣利用古跡的情況也有。”
“her真的會遵守這種條例嗎”
“畢竟他們的目的是統治地球,不管他們對付城市有多殘忍,毀掉古跡的名聲更臭。”
“最好別指望他們會遵守條例,我聽說her炸毀了摩索拉斯王陵墓的遺跡。事后狡辯說是意外事件。但誰知道呢也許有他們不得不除掉的人躲到了那里,her就下手了。”安東說。
“唉,聽說那里本來就只剩斷壁殘垣了,還要遭到如此浩劫”薛帕德為此感到惋惜。
踏過幾條石階,比利巴德準校和數個衛兵出現在了他們面前。比利有禮貌的向薛帕德行禮“薛帕德準將,阿蘭上將已等候多時”,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