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確實有點疼了。”
“呵呵,真丟臉啊。”
“所以到底什么事讓你這么生氣。”
“沒什么,和你無關。只是冷靜下來有些感慨,我本以為用語言就能讓別人按我的意愿行動。可是到頭來,我也許應該用我不喜歡的辦法現在說這些也太晚了。”
“大小姐,你是對我最好的人。又時我覺得你就像是我的戀人,又時又覺得你像我的母親。可是即便現在我們依偎著彼此,我還是覺得你很神秘,和我有距離感。”
“神秘神秘對一個女人可是很重要的。你以后就會理解我的,我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林奧爾不再發問,剛要在萬千里的懷抱中合眼,萬千里的個人終端就響起了來電鈴聲起來。她半瞇著本要掛掉,可在看到來電人的名字后便神情嚴肅地坐起來接聽了電話。林奧爾知道,那是萬氏商會的會長、萬千里的母親萬蝴女士的來電。
“什么現在哦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萬千里掛斷電話,下床起身穿衣,林奧爾問道“急事”
萬千里點點頭說“我媽媽要求荷魯斯號立刻改變路線去襲擊一個人聯監獄,營救一個人。我要去通知李友德船長。”
林奧爾不解地問“營救一個人誰啊,優先度這么高,還讓你媽媽親自來電”
“郝安石,前長安合作組織的特工,現在為我們商會工作。除了我們姐妹,他是我媽媽最信賴的人。”
萬千里離開快一個小時了,林奧爾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便決定去房間外面走走。
此時是格林威治時間的凌晨4點,生活區的眾人都已入睡,為了節省能源走廊的燈光也只亮了幾盞,昏暗又寂靜。林奧爾漫無目的地在走廊間漂浮穿梭,思考著今天安東中校、霍恩海姆博士對自己說話,腦中亂糟糟的。不知不覺間走神,恍惚間感覺到腳尖碰到了什么,然后就是一個熟悉的聲音說“誒呦我的酒”
冰冷的酒水濺到手背上,林奧爾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無意間踢翻了衛莊大叔的酒瓶。
“誒呦你干嘛”
“對不起,我啊”
林奧爾道歉后才察覺到不對勁,這深更半夜的,衛莊居然坐在走廊中間像個流浪漢一樣喝酒。不只是像,這衛莊平時總穿得破破爛爛,一臉毛發也亂糟糟的,根本就是個流浪漢。他忍不住開問
“衛莊大叔,你你怎么不在房間睡覺”
“那你怎么不在房間睡覺”
“我睡不著。”
“老子也睡不著”